“你你你冤枉好人!”程秀珠大喊起来,“要去告你!”
“你刚刚袭击们伙计章珏良,冲他脸上殴巴掌,跟周围人都可以作证。”黄品锡对周敏筠说,“对不对啊阿敏?”
“是,程女士情绪失控袭警,亲眼目睹。”周敏筠眼都不眨下说。
章珏良毕竟是新人,此时有些犹豫,看黄品锡瞪他,才吞吞吐吐地说:“额,是,她,她打。”
“程女士,你还有什话讲?”黄品锡带着笑问,“保释金不知通知你们家哪位来缴?”
黎承睿坐在监控室,对着监视器看着审讯室那边。
屏幕上出现个四十左右中年发福女子。他忍不住微微笑,程秀珠名字虽然跟程秀珊相差字,但两人却南辕北辙。单看年龄,两人相隔并不远,但如果说程秀珊是这座城市里年轻有为白领女性,则程秀珠却像这座城市里被人忽略中年妇女。前者衣着得体,首饰不过多,谈吐永远注重修辞和礼貌,个人收入不错,身边人缘也好,脸上永远有超乎实际年龄活泼和青春;后者则早早放弃对装扮热衷,身材走形,举止迟缓,生活无忧,却也缺乏上进心和个人规划。像居住地穴动物样,与人群隔绝得越久,便越对此心怀不安和警惕,越将生活关注力放在自己身上,则越缺乏与他人沟通兴趣和耐性。
这样来,还不到四十岁程秀珠看起来就如四十好几中年肥师奶样,穿着大码肥婆装,烫着满头卷卷头,即便面对是重案组警察,却并不畏惧,相反带着先发制人凶悍和大嗓门尖声骂道:“跟你们说,不理你们调查什,那都跟没关系,你们不要想着冤枉好人!也懂法律,找律师告死你们个两个,别以为们小市民好欺负啊,告诉你,阿姐是被吓大,怕你啊,警察不起啊……”
章珏良和周敏筠两个面面相觑,周敏筠还算好脾气,只是淡淡说:“们是例行调查,请你配合。”章珏良却到底年轻,忍不住上前说:“这位师奶,你不要太激动,们又没说要怎样你……”
他句话没说话,程秀珠已经跳起来骂:“你哪只眼睛看见是师奶?人家个云英未嫁大姑娘,信不信告你诽谤啊!”
程秀珠愣,回过神后索性大声哭闹道:“你们办冤假错案,冤枉好市民,你们浪费们纳税人钱粮,你们不是好人……”
“闭嘴!”黄品锡喝道,“现
章珏良气得脸色发红,指着她说:“程小姐,这里是警察局,你再这样,才要告你妨碍公务!”
“哎呀警察威胁人啦,警察逼供啦,你们这样还讲不讲法律?要去投诉你们,新界北警局是吧,要去报馆揭发你们……”
她尖叫声还没完,旁听着黄品锡却言不发,拔出配枪,上前就啪声把将枪扣在桌面上。程秀珠吓跳,刚抬头就听见黄品锡阴森森地笑着说:“要告们?好啊,要不要先把投诉号码告诉你,顺便替你介绍个律师?”
黄品锡冷冰冰地接下说:“看你这喜欢跟们警察打交道,不如就继续留下来好。阿敏,看把这位程女士扣押个四十八小时,通知她家人来保释吧,理由就是袭警。”
“是。”周敏筠带着笑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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