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睿皱眉,他没想到程秀珠居然头脑
“怎丢?”
“几天前跟老豆吵架,两个人都没注意关好门,David自己跑出去玩,以为它到吃饭时间会回来,哪知道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踪影,David记性很好,不可能不认得回家路,这久都没回来,八成是让人偷……”
“这只是你面之词,也许你为销毁证据把狗杀呢?”章珏良大声呵斥道。
“哎,靓仔,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知道吧?杀狗?你知道那条狗当初花多少钱啊,而且们家David很乖,认识谁不知道程秀珠爱狗如命?当它半个儿子那样养,杀狗,亏你想得出!”
“那可不定,如果你指示狗咬死人,然后为逃避罪责又把它杀呢?”周敏筠盯着她冷冷地说。
在给你第二条路走,好好配合录口供,不然再连袭警加妨碍公务起告你!”
程秀珠立即闭嘴,有些不甘心地瞥他们几眼。
“认识这个人吗?”章珏良将陈子南照片推到她面前。
程秀珠眯眼看看,恍然说:“哦,这个不就是玛丽诺中学那个被人杀老师吗?这张比报纸登那张靓仔啊,啧啧,长得好眉好眼却不得好死,肯定平时不做好事不积阴德……”
“你够,问你话呢,”章珏良急,问,“你到底认识不认识他?”
“咬死人?”程秀珠终于听出问题严重性,立即换副表情,摇头说,“不不,你们是不是搞错?David看起来凶点而已,其实很温顺,它不会……”
她忽然像想到什,脸色变,掩住口不说。
看到这,黎承睿立即通过通讯器对黄品锡说:“你吓下她。”
黄品锡点点头,上前严肃地说:“死者陈子南身上撕咬齿痕和抓痕经过比对,是被你养那条狗咬死,你现在成为陈子南案重要嫌疑犯,抵赖是不可能。而且们还有来自兽医黄祖平证词,证明你在案发当晚,曾经带着你那条土佐犬去他医院,程秀珠,你口口声声说你懂法律,那不用提醒你,杀人罪名成立话,你会判处几年吧?”
程秀珠强撑着笑笑说:“就算那样,也只证明David跑出去咬人而已,虽然是它主人,但不是狗咬死人就等于谋杀!不认识那个什陈子南,也不可能跟他有私人恩怨,你们证明不出现在案发现场,或者跟这起案件有直接联系,更加不能污蔑是凶手!”
“当然不认得啦,中学毕业都几十年,平时又不喜欢上街又没子女上学,没事做什会认得个教书先生?”
章珏良有些气恼,只得忍着接着问:“听说你养条狗?是日本土佐犬?”
“是啊。”程秀珠点头,絮叨地说,“养狗好过养男人跟你说,狗呢,你给它喂点东西,它就听你话,都不用喂得很饱哦,叫它来就来,让它走就走,平时会讨好你,睡觉时替你看家护院,出街走它还能替你防贼防色狼,真是比男人靠得住多,男人啊,你给他吃饱喝足他还要想东想西,狗就不会,你看们家David……”
“你狗呢?为什们去你家没见到?”周敏筠问。
程秀珠脸上掠过丝懊恼,说:“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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