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锡吃惊,立即收敛笑容问:“阿睿,你为什确定是他?”
“不能确定,但当晚出事前确实见过他,”黎承睿说,“他跟寒暄几句,原本没起疑心,但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人话颇有玄机似。”
黄品锡
“是,他毕业于内地医学院,都算有名,后来又去英国进修,参加过几次前往内地山区医疗志愿队,热心公益,现在就职私人牙科诊所在业内也算有名,不是野鸡医院,这个人循规蹈矩得很,从没出格记录。”
黎承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以你经验,就看到这些?”
黄品锡嘻嘻笑下,反问:“你先答,为什要瞒着大家,偷偷摸摸查这个人先,他跟你这次出事有什关系?查下,除他正好住在你当晚前往地点附近外,这个人跟你平时根本没交集。”
“先说说你疑点。”
黄品锡点点头,说:“他履历疑点有项,为什个看起来勤恳努力,学历也过得去,业务上从没被人投诉或出现事故,还热心公益事业牙医,会混十几年,还只能给私人牙科诊所打工?”
“阿睿,你要查人查过,底子很干净,几乎点瑕疵都没有。”黄品锡站在黎承睿病床前,边分他羹汤吃,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燕窝谁炖,味道很正,火候到,完全不觉得腥,里面是不是放姜啊?”
黎承睿很心疼地把捂住保温桶说:“给你点点尝就好,你当吃饭啊?”
“好吃嘛,”黄品锡顾着埋头吃,“别说,你妈手艺真不错。”
“那当然好啦,”黎承睿刻意低调之下仍然掩饰不住得意,“不过不是妈炖。”
“不是吧?”黄品锡百忙之中抬起头,“难道是你姐那种男人婆……”
黎承睿点点头,说:“而且他居然还住公屋。”
“是,查到,他在牙科诊所职务也不算好,收入般。”黄品锡问黎承睿,“虽然不排除当事人怠懒,不思上进或者机遇不好等等因素,但十几年后仍然跟初出校门时个待遇,个男人混成这样,觉得有点怪,好像这个人不喜欢升职加薪这些普通人都喜欢事。”
黎承睿挑眉,笑着说:“或者说,他不是不喜欢引人注目,而是不把所做工作当成事业去经营。”
黄品锡点头说:“是,更准确地说,也许这个男人在做牙医这个职业上没有野心。”
“个男人对所从事职业没野心,也就不会为之奋斗,但造成这样原因却有很多样,其中样,也许是因为他认知体系中,认为自己有更重要事要做,”黎承睿话锋转,直截当地说:“品叔,如果说,怀疑这次车祸,根本就是他做手脚呢?”
“别讲笑,姐做燕窝你敢吃?”黎承睿丝毫不客气,“住院事连妈都没说,更加不会告诉她。”
“那是谁啊?”黄品锡挤眉弄眼地问,“莫非你最近春心动,桃花旺……”
黎承睿哈哈低笑,愉悦溢于言表,却偏偏撇开话题说:“少八卦,继续说曾杰中情况。”
“哦,”黄品锡忙不迭吞下碗里东西,抽出纸巾擦擦嘴说,“刚刚跟你说过,他很安分守己,是好市民,履历上也很寻常,不起眼,但也不差。”
“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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