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锡呼吸变粗,下站起,想说什又不得法,愤愤然看着黎承睿,骂道:“你疯,撇开别不讲,那只是个未成年人,你这样跟那些人渣有什区别?!”
“不是他们,你很清楚,”黎承睿冷静地反驳他,“永远不是那种人。”
黄品锡气急败坏,怒道:“就算不是,可你们这样有什前景,你上有高堂,别说不提醒你!那个小孩呢,没定性,你跟他说什将来?啊?他连自己要读什科目都搞不定吧啊?!”
“你说又怎会没想过?”黎承睿长长叹口气,“要是能避开,会让自己这样吗?”
“简直不知所谓!”黄品锡猛地拍下床头,“没眼看!”
“自己人客气什,”黄品锡想想又问,“你跟他接触时候,他说什?”
黎承睿跟他对视,凭着对他多年解,他知道黄品锡想问远不只是这个问题。黎承睿叹口气,抬头看看天花板,过会才问:“阿品,们认识多少年?”
“有七八年吧?”黄品锡说。
“还记得,刚刚分来重案组时,你挺看不顺眼。”
黄品锡笑,坐下来给他拳骂:“还记仇呢?谁让你那时候刚从美国回来,眼睛长在头顶,动不动就是那套东西,根本不符合本港实情嘛,们几个老,当然看你不顺眼。”
跟他共事多年,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怀疑个人,于是正色说:“可是,他总得有个动机不是吗?难道说只是看你不顺眼,抑或他根本就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黎承睿知道他意思,他们之前判断是,这次车祸执行者很有可能就是之前直深藏不露凶手,但曾杰中离这几起谋杀案很远,至少从表面上,完全没有联系,他们都是警察,不能这样凭臆断去怀疑个人。
如果假定曾杰中就是车祸始作俑者,那他必须要有个合理原因,黎承睿皱眉头,想起林翊生动如画眉眼,他呆呆却可爱模样,他笑起来时,宛若灵动澄净泉水流动。这切,如果并不只是他个人懂得欣赏?
“他看向眼神,就如之前那些衰人。”林翊如是说。
黎承睿猛地握紧拳头,如果曾杰中也跟他样对林翊这样少年情根深种,那切就有合理解释。
他转身就走,
“直到们同出生入死,咱们才算真正成信得过兄弟。”
黄品锡看着他问:“还没老,们要不要现在就来追忆当年啊?”
黎承睿呵呵低笑,扒拉下自己头发,然后低声说:“阿品,如果有天,你发现私事有不对地方,希望你看在这多年弟兄份上,相信人品。”
黄品锡下严肃起来,他盯着黎承睿,良久才问:“不是猜那样吧?阿睿,你该知道……”
黎承睿坦然看向他:“只有句,没做对不住良心,对不住警徽事。”
“他未婚?”
“是,没有婚姻记录。”黄品锡说。
“是同性恋吗?”
“这个……”黄品锡顿时将他意思理解为他跟凶手有无共同点,“你怀疑他其实跟陈子南那种人样?马上去查,放心,他如果是个同性恋童癖,定会有蛛丝马迹。”
“拜托你。”黎承睿诚恳地对老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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