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俊摇头说:“不管这些,犯法就要接受制裁,这才是人类社会得以良性运作保证。阿睿,你有证据吗?有就抓他吧。”
他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不仅
他句话没说完,却发现射击室门砰声被人踹开,席桦见来人如见鬼般,嘴巴张开,半天说不出话来。
黎承睿不敢转头,却托住枪,厉声说:“敢靠近步,就崩他脑袋!”
“阿睿,别说没提醒你,杀他,你这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黎承俊声音传来。
黎承睿心头大震,不由转头看过去,果然是自家大哥拎着手提箱和大衣风尘仆仆地站在那,他这分神,手上再疼,席桦趁机卸他枪。
黎承睿冷笑声,退后步迅速从腰后拔出配枪,手握住,手托枪,说:“桦哥,你手上那个是练习射击,里头全是塑料子弹,手上这个才是真枪,你要不要试试?”
是被杀就是失踪,人调查他三年,都没找到能起诉他证据。他想买通警局高层,看中,可不放心。你让怎做?除让他也抓住把柄,尤其是不入流把柄,能怎取得他信任?是,对那个男孩很抱歉,不该违背良知和原则,但是当时情况你不清楚……”
“闭嘴!”黎承睿低吼声,啪地下打开保险,把枪直接顶到席桦头上,咬牙说,“让你闭嘴!你叫人恶心,桦哥,你真恶心!”
席桦脸色苍白,却直直看着他说:“摸着你心口问自己,如果这个任务落到你头上,如果庄翌晨威胁是你惜之如命爱人,摸着你心口告诉,你会不会像这做?阿睿!你告诉,你会不会比做得更绝?!”
黎承睿哑住,他想起林翊纯粹清亮眼眸,湿漉漉,里头透着天堂光彩,他心里阵绞痛,在这刻他很理解席桦,怎会不理解,为那个惜之如命爱人,这世上独无二那个人,他又何尝不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们从本质上都是样,所以他们能维持那多年深厚兄弟情谊。
席桦定定盯着他,随后笑下,将手里枪丢开。他转向黎承俊,目光柔和深情,又带着歉疚和无奈,半响才叹口气说:“怎不打招呼就回来?累不累?吃东西没?”
黎承俊皱眉问:“阿睿说你犯法要抓你,你犯法吗?”
席桦深吸口气说:“别担心,阿睿想抓,恐怕不容易。”
“不担心,”黎承俊奇怪地说,“问是,你犯法没。”
席桦哑然,过会才说:“只是为完成个任务,你知道,在任务中,总是要有必要代价。”
可为什要有这种事发生?这种无法姑息,无法原谅事发生?
黎承睿咬牙切齿,他说不清心里是恨还是怒,在他微愣神瞬间,席桦手抬,击往他枪托,随后个制肘反打到他胸腔肋骨尚未长好地方。
黎承睿声闷哼,手腕疼,席桦已经用擒拿术试图夺枪,黎承睿反应迅速,见招拆招,手腕扭,将手枪堪堪从他指缝中溜过,反手提,再度抵住他脑袋。
“真会开枪。”黎承睿微怒道,“真会杀你!”
席桦却笑,说:“你开枪啊,难道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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