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承俊困惑地问:“你陷害他去受贿吗?”
“那倒没有。”
“那跟你有什关系?桦哥是个成年人,成年人做错事就该自己负责。”黎承俊拍拍他肩膀,“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其他执法者,拜托,你没错好吗?”
“……”黎承睿说不出话,过会,他诧异地问,“俊哥,你什时候回来,之前给你打电话还以为你在法国。”
“那时候下飞机。”黎承
黎承俊说:“反正探监很费时,是顺便吃。”
“嗯,顺便,”席桦好脾气地笑,他似乎将惹上身麻烦都跑诸脑后,眼里只看着黎承俊,低声问:“那件事,也原谅好不好?”
黎承俊脸难得红下,却欲盖弥彰地认真说:“你不算做错,不用道歉,性需求是人类本能,嗯,虽然同性之间不太习惯,但是,那也是人类性行为中种,而且你做得不赖,当然也很棒,觉得也许们可以再试试,嗯,意思是以后……”
席桦满脸喜色,黎承睿在旁听得满头黑线,不知不觉间,他收起枪,叹口气,走到席桦跟前说:“对不住桦哥,走吧。开车送你去ICAC。”
席桦没有说话,却上前抱住黎承俊,小声说:“阿俊,谢谢你回来,等好吗?会没事。”
席桦,连黎承睿都吃惊,说:“俊哥,你……”
“只关心你有证据没有,”黎承俊不耐烦地问,“既然是秘密任务,警方不可能留下手尾吧?阿睿,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放桦哥,别拿枪指着他,老豆都没这教过你。”
“那件事是没有,但其他有。”黎承睿盯着席桦,说,“赵海臣手上有你受贿三百万左右证据,你还记得吗?你委托郑明修做投资,他跟你说赚笔,但钱其实从郑明修私人账户中过账,资金全部走向都掌握在庄翌晨他们手里。”
席桦愣,冷笑说:“庄翌晨倒是用心良苦啊。”
“你与虎谋皮,本来就不该留下这种把柄。”黎承睿淡淡地说,“受贿金额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但足够请你去廉政公署喝茶。”
黎承俊不赞同地说:“你职业生涯肯定要受影响,怎会没事?不要撒这种无聊谎话。”
席桦点点头,说:“可能做不成总督察。可你不会介意,对吗?”
黎承俊看着他,眼圈有些发红,却伸手回抱他,说:“不会介意你不介意。”
席桦闭上眼,紧紧拥抱他下,然后松开,抬脚率先往外走。
黎承睿看着强忍难过黎承俊,他从没看过自家大哥这样,心里也跟着不好受,他不知道说什,只能含糊地说:“俊哥,很抱歉。”
席桦叹口气,看向黎承俊,苦笑下,柔声说:“这次恐怕要麻烦点,但会想办法,阿俊,你,你不要怪好不好?”
黎承俊莫名其妙地问:“为什怪你?还怕你难过特地跑回来。”
席桦眼睛亮,上前步问:“那,你不走?”
黎承俊点点头说:“是啊,从小到大都是你照顾,现在你有麻烦,也该轮到照顾你啊,放心吧,你就算进去坐牢,也会打包添记甜品去探望你。”
席桦笑,柔声说:“那个明明是你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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