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到那本速写本,所以你明白他感情,所以你恨夺去他生命人,陈子南、郑明修、吴博辉、庄翌晨、席桦,他们每个人都要为阿凌死负责,但杀人容易,要恰如其分地惩罚他们却难,你给他们每个人做审判,但要执行你审判,你需要帮手。你找上曾杰中,是因为他能替你动手杀人,你找上,是因为你需要个秉公执法警察来对付你对付不庄翌晨、席桦,说得对吗?”
黎承睿看着他,温柔而悲伤地说:“可是你没想到爱上你,于是你将计就计。林翊,你血腥、残忍、算计人心、装傻扮懵、铁石心肠,这都是报仇而必须,ok,能理解,但为报仇你连自己感情都能拿来做戏,这是最让难过地方。不恨你骗,利用,咎由自取,但还是很难过,因为你被仇恨蒙蔽双眼,你连自己都不放过。”
“现在你大仇得报,亲爱,你告诉,你开心吗?”
林翊注视他,随后皱眉,认真地问:“为什你要这样理解问题?你不觉得你理解很偏执吗?”
黎承睿愣,林翊伸手将钢琴琴盖砰声合上,然后将那个牛皮纸袋东西倒出来,把那几张照片整整齐齐排列排在锃亮琴盖上,他用种研究宇宙奥秘神情将每张照片又仔细端详遍,带着遗憾说:“阿凌死时候,样子可真丑。”
黎承睿。
黎承睿别开视线,他觉得心里疼得厉害,他深呼吸会,才尽量克制自己声音不发抖,尽量正常地说:“问过席桦,他没有做过你说那种事。找到其他人,证明他说没错,林翊,”黎承睿困难地斟词酌句,“你骗,为什?”
“为什?”林翊像听不懂样,呆呆地重复这句话。
“你,”黎承睿抿紧嘴唇,痛苦地问,“你跟在起,是从开始就谋算好,对吗?”
林翊脸色白得如纸,显得他眼睛越发幽深,他用种久违,历尽沧桑疏离和悲哀看着黎承睿。
他平淡地,用叙述事实口吻又说句:“他活着时候很好看,还好喜欢笑,从来不懂为什他有那多可笑事,可他说,嗯,因为不爱笑,所以他要替笑,他要把们两个人份都笑。”
“到今天也不明白,他为什有这种,”林翊真诚地困惑着,“没有逻辑荒诞念头。这就好像,
“不想说?”黎承睿轻声问,拉过旁椅子,慢慢坐下来,他觉得身心疲倦到极点,却不得不忍耐着,用最大理性强迫自己冷静地说,“替你说吧,有不对地方你随时打断。”
“看阿凌给你画速写本,他爱你,对不对?”黎承睿轻声问眼前少年,悲伤而缓慢地说,“他爱你,就像爱你这样,只需第眼看到你就把整个人赔进去,他可以为你去死,可以为你而活;他也跟这样,怕这种感情惊吓到你,只敢千方百计地靠近你,在无数小事上照顾你,逗你笑,带你玩,他怕你有负担,甚至都不敢亲口对你说句,为自己感情,哪怕只是亲口承认,在你面前他也不敢,对吗?”
林翊依然面无表情。
“那本速写本,是在他死后你才拿到?”
林翊抬眼看他,蒙上水汽眼神亮如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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