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你三岁啊这不听话……小心壁灯!”
祁砚清疾走几步,看着陆以朝直愣愣地往壁灯上撞!正好是脑袋位置!
“罢罢,这事也急不得,你两今天去那儿住,天天也见不着你们。”
“知道爷爷,和清清不走。”
陆家二楼主卧是陆以朝和祁砚清房间。
他们不常回来,卧室却打扫得很干净,没有香薰气味,闻起来也舒服。
陆以朝看爷爷离开就变脸,推开扶着自己祁砚清,歪斜地往前走,“别碰,恶心。”
“记得当初第次带以朝和你见面时候,你还他使唤他给你当小太监。”
祁砚清笑几声,“躁得慌,爷爷您快别说。”
“这转眼你们都结婚三年,以朝对你好吗?”
“对好。”
“他平时工作忙,没有冷落到你吧?”
清香酒气吹在祁砚清耳后,激起层小绒毛。
“睡地上吧。”
大家看着小两口黏糊糊地出门,都在恭喜陆老爷子有对多孝顺孙子。
上车后,陆以朝和陆老爷子都在后排。
祁砚清打起精神开车,车里酒味有点浓,他把窗户开道缝。
担心陆老爷子身体,几番下来都是陆以朝喝酒。
陆氏孙辈不少,现在最有出息是陆以朝。
想到这里,祁砚清有点高兴,他眼光不错,陆以朝除好看皮囊,还有颗算得上灵光脑袋。
饭局快结束时,祁砚清眼皮都快黏起,又捂嘴打个哈欠后被陆老爷子点名。
“清清啊。”
祁砚清揉把头发,摘皮圈,任由乌发散落在肩上,“陆总出戏这快,也不怕哪天被人看到。”
陆以朝不以为然,“最好别有那天,不然清神也要跟着跌落神坛。”
祁砚清看他边往卫生间走,顺手把领带和外套扔在地上,又在解衬衣扣子。
“你要洗澡?喝醉还敢洗澡,醉死在里面算谁?”
陆以朝冷嗤,歪歪扭扭继续走。
祁砚清摇头,又慢吞吞地打个哈欠,“更忙些,没冷落他才好。”
“哈哈哈你啊,就爱替他说话。”陆老爷子话锋转,“孩子呢?还没打算要?”
祁砚清困得眼睛涩疼,下意识从内后视镜看向陆以朝,“没……”
陆以朝却忽然醒,沉声带笑,带着酒意,“爷爷,清清还要参加比赛,们暂时都没有要孩子打算。”
陆老爷子视线在他两身上转几圈,“哎,和老祁什时候才能抱重孙。”
“清清,你爷爷身体还好吗?”陆老爷子问。
“身体挺好。要不是离得太远他肯定来,昨天还跟说,他八十岁寿辰也得大办,不能被您比下去。”
陆老爷子又笑几声,“糟老头子。”
当年,在爷爷那辈时候,陆氏是祁氏下属公司,受祁氏管束。
后来虽然分离出去,可其中明争暗斗也不少,只有这两位公司创始人关系直不错。
“爷爷。”他笑着回答,眼尾还有点湿润。
“送爷爷回家吧。”陆老爷子笑眯眯地说。
“好。”
“顺便把这小子也捞车上去,看他是喝多。”
陆以朝是有点晕,但不至于完全醉,被祁砚清扶起来时候,搂住他腰还在开玩笑,“清清今天还能在床上睡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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