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当初用手段要挟陆以朝,在陆以朝看来,这就是他抢到手婚姻。
可他们也确实在起快三年,他觉得最近……陆以朝有点软化。
祁砚清轻轻转身,将手臂搭在他身上,他贴着陆以朝后背,闻着他身上白兰地信息素气味,晒着阳光觉得很暖和。
半晌,他低声自语:“你听话点,可以对你更好。”
在祁砚清睡着后,他不知道陆以朝醒,双带笑眼睛阴鸷不屑。
“给。”他拿过绑带,不怎温柔地给他包扎。
“不用你。”祁砚清下意识抽手,但是被陆以朝牢牢攥着,血都流他手上。
“祁砚清,宁愿自己挨这下,也不想跟你有瓜葛,别以为这就觉得你好。”
祁砚清顿几秒,有点想笑,“这就是对你好啊,陆总?”
陆以朝皱眉,重点又他妈偏!
“啊……嘶!”祁砚清抬手垫下,护着陆以朝脑袋,手背磕在铁质灯架上划出道口子。
“陆以朝你他妈是傻子吗!这大个壁灯就往上撞?”祁砚清疼得抽气,垂着手在滴血。
陆以朝酒醒大半,看着祁砚清受伤手微微愣神。
道从手背划向无名指口子,挺深,手背还隐约有撞青架势,血顺着指尖往下淌。
陆以朝吐出口浊气,瞪着那个支棱出来欧式壁灯,“谁他妈把壁灯安这儿?”
祁砚清,狗才听话,不是你狗。
简单处理伤口后,陆以朝还是去洗澡。
祁砚清躺在床上看手背上纱布,眼里不知道在想什。
午后阳光闹人,窗前只遮着纱帘,明晃晃地晃出倦意,天有些凉,这颜色有点温暖。
陆以朝出来后躺到另边睡,祁砚清听着他绵长略重呼吸声,悄悄睁开眼睛。
三年里,他和陆以朝总有矛盾。
“谁知道你会长到米八九。”祁砚清绕开他,进浴室冲洗伤口。
他米八站在陆以朝身边都矮截。
陆以朝神色复杂,捶着自己闷疼脑袋,肯定是喝多,不然他怎会觉得祁砚清刚才是真担心他。
手背划道口子,估计也是不想他毁容,毕竟自己养狗,带出去不能丢人。
他看着祁砚清单手别扭地包扎手背,绑带缠几次都松,眼看着就要生气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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