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清,知道您想说什。”陆以朝忍着气,刚才气狠,现在太阳穴还在鼓鼓地跳。
“楚星和他不样,楚星人很好,同样年纪就知道替人着想,从不给人添麻烦。”
“没见过比楚星更懂事善良人,祁砚清啊……呵,这点天差地别。”
“不过爷爷放心,不介意清清坏脾
陆老爷子叹气,当年知道这事人很少,他也不明白清清是有什原因,还是当初太贪玩。
“可之后你公司能运作起来,不也是他帮你?那个时候你离开陆家未必是件坏事。”
陆以朝想到三年前就觉得恶心和屈辱,连日来压抑被彻底激出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爷爷您是不是太偏心?他几乎毁,给运作公司不是应该?!他欠多少还多少,不算为难他吧!”
水瓢扔进桶里,水溅湿陆老爷子裤脚。
祁砚清睡得很香,侧脸压在枕头上,半长头发挡着脸,手还放在陆以朝睡过地方,没有苏醒迹象。
陆以朝在楼下花园找到爷爷,看着满院杜鹃花,上前帮爷爷拎起水桶。
“爷爷来,您这儿花是开得越来越好。”
“这是好兆头啊,看来最近要有喜事。”爷爷笑声爽朗,中气十足,“这可是清清送来花,宝贝着呢,清清还在睡?”
“嗯。”陆以朝扯下嘴角,蹲在地上拎着水瓢慢慢浇水。
陆以朝是被手机吵醒,周简发语音。
“陆老师在吗?咱们清清和你在起吗?清清手机关机。”
陆以朝推开搭在自己腰上胳膊,打字。
【和在起,叫醒他。】
周简:“别别别,让他睡吧,能睡个安稳觉可太不容易。”
两人沉默片刻,陆老爷子叹口气。
“以朝,你还在记恨清清,就算你表面对他好,心里终究还是埋恨。”
“没有。”陆以朝矢口否认,“和他感情很好。”
陆老爷子看着他,“记得当初,你跟祁家那个小更亲近,后来你和清清结婚还觉得意外。”
他说话间观察着陆以朝神情,语气试探:“他和清清特别像是吧?他们是双胞胎,记得长得模样,站起都分不清他俩。”
爷爷看着他背影,问:“以朝,陆家这边你完全不打算接手?觉得你大姑做事不够稳当,现在你自己影视公司已经稳步向前,愿不愿意回来帮手?”
提起这事陆以朝挺无奈,“爷爷,三年前就没股份,签协议跟陆家断绝关系,净身出户,都是清清折腾您忘?”
当年祁砚清就跟疯似,结婚后就开始动陆以朝股份,和陆家人做交易把他股份全卖,换钱又拿回祁家。
这手买卖做得可真不错,祁砚清先是花钱买陆氏,又榨干他陆以朝钱,重新贴补回祁家。
谁听不得说声高手,从里到外算计!
“他这段时间总失眠,晚上也睡得断断续续,这身体哪能扛住,你别吵他,醒给回个电话就行。”
失眠?
陆以朝看着酣睡祁砚清,从今天见面这是祁砚清睡得第三觉,电影院睡,车上睡,床上睡。
就差秒睡,祁砚清这卖惨没跟他助理商量吧。
陆以朝换家居服,准备下楼去看看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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