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就够呀,你是哥,谁说都不算,嘿嘿。”祁楚星枕着他腿,玩他垂在身前头发。
祁砚清看着轮椅发呆,坐垫很漂亮,天蓝色,上面绣着只小白猪。
不仅如此,靠背也是卡通,扶手加防撞垫。
祁楚星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是陆哥弄,陆哥真好细心。”
祁砚清:“嗯。”
祁砚清摸着鼻子,“觉得好看就纹。”
“也想纹,但是感觉纹哪里都不合适。”祁楚星用手机照自己脸,“纹哪里都觉得怪怪。”
“学什不好学纹身。”祁砚清搓搓他短发。
楚星太干净。
温室花朵有什不好,就是有人能用温室养他辈子,又何必非要让他出来闯荡。
祁楚星嚼着橘子,“唔,还是你长头发好看些,看起来好幼稚啊。”
祁砚清半垂着脑袋,顺滑发丝从脸侧落下。
“你这个鼻尖痣太适合你,你粉丝都说你属于眼惊艳类型。”
长发冷清,纯欲又蛊人,鼻尖痣妖冶迭丽,真像极朵盛开红玫瑰。
祁砚清笑:“眼惊艳东西总是不那耐看,没什好羡慕。”
“别吃太多,晚上不好消化。”
“好。”祁楚星笑容很甜,乖巧等投喂。
“哥,你为什都不跟他们说,你明明在国外看过好多次,他们都以为你忘。”
祁砚清笑着,“没必要说,你知道就行。”
让别人知道,又要以为他这做哥哥欺负弟弟。
笃笃笃——
祁砚清房门被敲响。
开门就看到坐着轮椅祁楚星,笑起来整个人都在发光似,腿上放着两盘水果。
“哥,吃水果吗?”
“嗯。”祁砚清让他进来,关上房门。
陆以朝细心,所以体贴和伤人他都最在行。
他知道你软肋,蜜糖和刀尖都知道怎
“哥……”祁楚星靠在他身上,慢吞吞地叫他名字,然后打个哈欠。
“困吗?”
“不想回去睡。”祁楚星软着声音撒娇。
祁砚清把他抱到床上,祁楚星就枕着他腿笑,“小时候也总这样,哥明明就是全天下最好哥哥。”
“对,只有你这觉得。”
“哪有啊,根本看不腻!”祁楚星说话时候,眼睛瞪得圆圆。
祁砚清起身去给他倒杯温水。
祁楚星捧着温水慢慢喝,看着他哥鼻尖,“哥,你为什在三年前去纹这颗痣啊?”
“不好看吗?”祁砚清笑着反问。
“当然好看啊!就是挺突然,纹在鼻尖这明显地方。”
祁楚星蹭着祁砚清,拿出手机来拍照,“笑个。”
祁砚清弯唇轻笑,还更靠近他些。
祁楚星看着照片,有些失望,“哥,觉得们长得越来越不像。”
是不太像,气质差别太大。
个狂妄藏不住傲,另个不谙世事,天真又可爱。
祁楚星刚进来就打个喷嚏,“好冷啊,你怎开窗啊哥?灯也不开?你要睡吗?”
“觉得有点闷,还没打算睡。”祁砚清上前关窗,然后把灯打开。
祁楚星刚洗过澡,穿着柔软睡衣,短发也软乎乎地贴着脑袋。
两人就坐在床边吃水果。
祁砚清胃不舒服,不想吃这些冰凉东西,就给祁楚星剥橘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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