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胡话。
“你快起床吧。”祁砚清耳根发热,根本不想回头,很快出卧室,他没看到陆以朝眼神。
比从前恨意更浓,冷冰冰仿佛在看仇人。
祁砚清看他没有放手意思,有点享受这种腻歪,转头笑着看他,“陆总,放开吧。”
抱得有点紧,勒到他淤青,不过也没关系,能抱几次呢。
陆以朝坐起来,还是从背后抱着他,像在撒娇,沉沉声音有点哑,温热唇轻轻贴着他腺体。
他说:“清清,爱你。”
祁砚清手里杯子差点脱手滑到地上,什、什?陆以朝刚才说什?!
他摸着胃,明明已经不疼,今天怎回事。
他起身去接杯温水,又把药吃。
抽屉关上那刻,陆以朝醒,看向床边人,目光阴冷至极。
他挪过去,就躺着从背后抱着祁砚清,手放在他肚腹处,“清清,又吃药。”
祁砚清有些意外,他们早上很少会这黏黏糊糊。
在国外被那几个人踹。
陆以朝手指贴住他胃部青紫,用力气去按,看他不舒服地皱眉。
祁砚清,你怎敢……第二次做这种事!
“……呃。”祁砚清有点想醒过来,脸色苍白,睫毛直在颤,身子缩起来。
祁砚清,原来你说不改,是真不改。
这句话怎会从陆以朝嘴里说出来,这句话怎可能是对他说?
“你有什话要跟说吗?”陆以朝又问。
祁砚清好半天没找到自己声音,“你、在直播?”
陆以朝放开他,起床笑着说:“大早上还没醒开什直播。”
“那你……”
他不在意地说:“不是你不想要生小东西吗,得听话啊,陆总。”
陆以朝把脸埋在他腰间,嗓子眼里发出点咕哝声,听不清是说什。
然后他就看到祁砚清点开手机看,又很快熄灭屏幕。
“今天有事要出门,你没工作吗还不起,在家别欺负猫。”
陆以朝喉结滚动着,“也有工作要出门。”
陆以朝越用力,祁砚清就越是去贴他,鼻尖蹭着他脖子,像找温存小动物,要贴近自己认为安全人。
陆以朝呼吸不稳,猛地收手躺在床上!
他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祁砚清,看很久,眼睛都睁得干涩生疼。
祁砚清……这次你又想做什。
第二天祁砚清早早醒过来,有点不舒服,坐在床边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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