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硬是在队首跑个礼拜!
所有人都能分清他和祁楚星,只有陆以朝分不清。
到周五放假时候,祁砚清有时候会跟着回去下,偶尔跟楚星起写作业。
因为那个时候,陆以朝总去找楚星写作业。
三个高中大男孩儿,聊天打游戏,陆以朝有时候通宵直接就住在祁家。
“老师!祁楚星偷懒没跑。”陆以朝归队后秒,立马跟旁边老师说。
老师推推眼镜,用不标准普通话说:“什祁楚星,那是祁砚清!祁楚星又不住校!祁砚清你给站最前面去!”
祁砚清高个子,站最前面丢人去。
第二天,陆以朝还是老套路,在老地方蹲到人,胳膊拐着人脖子,笑着威胁,“叫不叫陆哥?小楚星。”
“真是……”祁砚清先步站起来,然后立马被陆以朝反握住手腕。
白繁擦干净眼泪,只说让他再好好想想,然后就去给他们洗水果。
祁砚清再上楼去看祁楚星时候,有点走神。
楚星真很喜欢他,坐在床上要直挨着他。
楚星说话声音很好听,不带刺,笑着,青春有朝气。
他看着祁楚星脸,慢慢想到过去——
成自己全部吗?”
祁砚清喉咙滚几下,时间没发出声音。
“可明明记得,以朝之前跟楚星关系更好,他们从小学就是同学,直到大学,楚星性格软,陆以朝直很护着他。”
祁砚清看向白繁,目光冷冷,听他想说什。
白繁说:“不知道那几天发生什,你们忽然要结婚,陆以朝忽然就从喜欢楚星变成喜欢你。你觉得陆以朝真爱你吗?”
那天正好白繁跟着应酬,喝多,凌晨两三点在卫生间吐。
祁砚清睡得轻,又因为陆以朝在,他睡意不浓。
听到声音就给白繁倒杯蜂蜜水,放在他手边。
“喝不就别喝,折腾自己干什。”
白繁醉得厉害,眼前都是光圈什都看不清,笑着接过蜂蜜水,“谢谢宝,楚星早点休息啊。”
“老师,又抓到偷懒祁楚星!”
“楚星什楚星!陆以朝天天就你爱起哄!祁砚清你给站前面来!”
祁砚清骂句脏话,回头瞪陆以朝眼。
就这样,祁砚清不管躲到哪儿,都能被陆以朝蹲到。
每次就是句话,“叫不叫陆哥,小楚星。”
高二祁砚清住校,每天早晨都要跑圈,他个子高般在队尾,跑着跑着就掉队,靠墙歇会儿。
“小楚星掉队啊。”旁边传来欠欠声音。
祁砚清冷眼看着陆以朝,用口型骂句脏话。
“偷懒还敢骂人?叫声陆哥听听,不然可告状。”
“陆以朝你是哪个年代来傻叉。”
“可你自己要清楚,你和楚星长得样,现在你是长头发,之前不是啊。”
白繁语气恳切,是真关心,“砚清,不要把自己切都压在另个人身上。”
“如果哪天你没有爱情,你也不握着自己这点财产,那你还剩什啊?”
“你就该去争取属于你东西,没什是比真抓在手里更有安全感,公司事你再想想,认真考虑,为你自己考虑。”
祁砚清微张着嘴,脑袋有点晕,他轻抿下唇,收回目光,“不考虑,就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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