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和陆以朝说:“现在你们标记还在,你安抚下他吧。”
陆以朝抱好祁砚清,释放出点白兰地酒香,没等他有下步,祁砚清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祁砚清?!你怎……”陆以朝话没问完就被推开,踉跄几步扶着床尾。
只见祁砚清皱
谈妄眼就看出陆以朝在想什,给祁砚清包扎伤口,说:“砚清是什人,他不低头,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更是。”
“他宁愿抓烂腺体,也不会做出这种类似妥协决定。”
“可你说这种事只怪你吗?其实也不是,他就喜欢跟自己较劲折腾自己。”谈妄定定地看着陆以朝,反问,“可他不是你omega吗。”
陆以朝现在很恍惚,他忽然想到那次在万誊祁砚清发情期高烧不退。
找来医生说他对omega太狠,把脖子咬成那样。
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这是他……自己抓?”
“不然呢,你该不会以为这是他第次抠腺体吧。”谈妄语气淡漠,“当你不知道他怕疼。”
陆以朝心脏狠狠绞痛起来呼吸不稳,他眼眸飘忽不定,嗓子眼里被塞团棉花冰冷又窒息,发不出声音,只剩哑然。
祁砚清现在满脸是汗,后颈被喷药,他猛地缩下肩膀要躲开就被谈妄扣住,把药完全喷上去,等着包裹住伤口防止二次感染。
谈妄看着失神陆以朝,语气严肃,不带丝毫嘲讽。
“抓痕?”陆以朝手撩着祁砚清头发,看着纱布下红肿破损伤处。
看起来很严重,最中间已经血肉模糊,血腥气混合着淡淡玫瑰香气。
酒精棉球碰上去祁砚清浑身紧绷颤栗不止,他用力咬着下唇脸色煞白,瞬间激出身冷汗。
陆以朝语气急切,“轻点!他怕疼。”
谈妄戴着口罩,只余下双眼睛冷漠地扫陆以朝眼,“原来你知道他怕疼啊。”
可那次就是祁砚清自己抓。
……就因为他想让祁砚清疼,祁砚清就真疼那久。
谈妄弯腰看着很虚弱祁砚清,试着他额头温度,很凉,额头全是冷汗,蹭湿陆以朝衣服。
“砚清,想先睡下吗?”他轻声问。
祁砚清微拧着眉头,急促地呼吸着,不想说话,忍不住地咳嗽。
“你忙,你有事,你不能保证每个月都有时间陪他,那你就不要标记他。”
“既然结婚,享受着婚姻带来利益,那势必要牺牲些自己时间。你用忙来搪塞他,这很低级。”
陆以朝眼睛倏地红,其实他每次都在……他想让祁砚清疼,想让他跟自己样疼。
他在等祁砚清主动找自己。
他以为祁砚清会用人工信息素,或者吃药……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陆以朝微怔,眉头紧蹙着看着他,黑眸深沉怒意翻滚,“怎不知道?谈妄你别话里有话!”
谈妄动作停下来,把染血棉球扔掉,冷眼看向他,“那过去三年里每月次发情期,你都在吗。”
“你知道祁砚清对抑制剂过敏,除你就只能硬熬,那你为什不陪着他。”
谈妄冷淡地看着他,镜片都挡不住锐利眸光,“你不在他身边,他猜他怎度过发情期?”
陆以朝凌厉黑眸彻底愣住,僵硬地抱紧发抖祁砚清,看着他伤口上数道血淋淋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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