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就是有万个不服气,
然后小声问陆以朝:“平时他这样抱猫时候,你在做什?”
陆以朝想想,“般都在做饭。”
“去做饭吧,不要过分关注他,就按你们平时生活习惯来。”
冰箱里没什蔬菜,只有鸡蛋。
陆以朝脱外套搭在祁砚清身边,露出劲瘦后背,熟练地穿围裙挽袖子。
“喵喵。”
祁砚清没动,花雕就安耐不住地蹭他手,用黑色尾巴卷他手腕,“喵……喵……”
“你爸回来。”陆以朝在后面说,他站在祁砚清背后,握着祁砚清手带着他去摸花雕。
“花雕都快想死你,瘦不少,都不好好吃饭。”
祁砚清掌心片柔软温热,花雕湿湿鼻子仔细嗅着他手。
周简和陆以朝听不到说什,就看祁砚清听话地往前走去。
陆以朝看着前面两人相伴而行背影,举止亲密。
之前祁砚清不会这明显地表现出对谈妄依赖。
可现在他什都忘,这完全是下意识行为。
陆以朝撑着喷泉边沿,他用力闭下眼睛,脸色惨白,攥紧手掌深吸口气,脚步虚浮不稳。
祁砚清闭着眼睛没说话,可陆以朝知道他肯定还醒着。
昏黄夕阳暖洋洋扑在他脸上,没什血色皮肤透出点红润,纤长睫毛轻颤。
头发长很多,乌发柔软,就这披散着有点乱,陆以朝顺两下,又凑近些。
然后自作主张地回答:“也没那讨厌,是吧。”
声音比刚才那句还要小。
祁砚清现在是种很放松状态,身体完全松懈下来,然后斜靠着沙发慢慢躺下来。
花雕就缩在他怀里打呼噜,小脸在他肩颈位置埋着。
周简和谈妄坐在另边,玩手机不说话,可他们存在还是有影响。
十分钟里,谈妄注意到祁砚清睁三次眼睛,都在看他们这个方向。
于是谈妄起身,笑着说:“们先走吧,明天再来。”
他弯腰抱起猫,像抱着大团热棉花,软趴趴很舒服。
“喵。”花雕边甩尾巴,又冲他叫,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祁砚清眼睛瞪大些,眼眸稍弯,嘴角勾出漂亮弧度,看起来在笑。
他抱着花雕坐到沙发上,用脸颊贴花雕柔软肚子,听花雕发出呼噜噜呼噜噜声音。
谈妄拦住要说话两人,“不要打扰他。”
祁砚清是真……很信任和喜欢谈妄。
家门打开,花雕就懒洋洋地抬头,大眼睛水汪汪,白毛顺滑有光泽,盯着面前几人看,最后看着祁砚清歪歪头,叫他。
“喵。”
祁砚清转头就看到猫,漂亮眼睛里有神采。
花雕在沙发靠背上不紧不慢地走着,大眼睛格外专注,走到靠背边缘后蹲下,甩着黑尾巴看祁砚清。
从下车到回家这段路,祁砚清都走得不情不愿,走几步路就停着不动,看旁边喷泉。
谈妄揽住他肩膀,释放出点茶木香,让他别这焦虑不安,“砚清该回家,脚不疼吗?”
祁砚清低头看看自己脚,裹着纱布,穿着拖鞋,不疼。
谈妄声音低沉很好听,带着温和笑,“你现在也累,做那多检查,不想回去睡觉吗。”
祁砚清还是不走,谈妄跟他说几句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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