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得很近,近到能清晰地看见彼此眼中自己,近到呼吸都缠绵在起,分
他坐在床边抓住祁砚清肩膀,恳切地看着他,“想好好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伤,你能不能……再信次?”
祁砚清平静地看着他,这张脸难过起来样子依旧很好看,痛苦神情也不难看,像极他演过电影男主。
影片中他忏悔,他有苦衷,他在心里多爱对方,他那痛苦可怜地乞求谅解。
看得人多半会心软。
仔细想想,陆以朝没那罪不可恕,只是不喜欢他祁砚清而已,这算什错?
祁砚清头疼,正要说话就被阵急促咳嗽声打断,他偏过头用力咳着,眉头紧皱。
陆以朝轻轻拍着他背,拉紧他被子,看到里面只穿着单薄睡衣,“发烧还穿这少,给你带厚睡衣,就在衣柜里没看到?”
他说着就去开衣柜,温沉声音在絮絮叨叨地说:“才天没管你,你就病,你容易嗓子疼,平时冬天就……”
祁砚清哑着嗓子说:“陆以朝你有完没完。”
陆以朝背对着他,喉结滚动几下,额角青筋紧绷着,他用力抓着衣柜门把手。
祁砚清卧室门被推开,股凉气蹿进来。
祁砚清正裹着被子靠在床头玩手机,听到声音就抬头看向门口,看到人后皱皱眉,不耐烦地说:“你怎又来。”
陆以朝没动,冷沉黑眸定定地看着他。
祁砚清头发有点乱,眼眸半垂着不看自己,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祁砚清脸色苍白虚弱,嘴唇有点干,黑色鼻尖痣仿佛是脸上唯颜色。
陆以朝听他咳几声,上前几步把保温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他当时逼着陆以朝和他结婚,不管是不是有另层原因,他都有私欲。
保护陆以朝是真。
喜欢他想独占也是真。
“祁砚清,再给个机会。”陆以朝眼睛有点红,他压低身体像是抱着对方,深邃瞳孔映着祁砚清脸,他深吸口,字字地慢慢说。
“们不分开好不好。”他手指轻轻抚上祁砚清腺体,声音更抖,“标记,不要洗。”
“你现在是想干什,纠缠不休有什意义?”祁砚清声音很哑,语速也很慢,他看眼床头柜上保温饭盒。
“你该不会以为做几顿饭,晚上哄睡睡觉,平时给点温暖就什都忘吧?在你心里是不是贱啊。”
“祁砚清!”陆以朝怒吼声,呼吸发着抖,声音气息也不稳定,“没这想,你别说这种话,就是想对你好点……”
他上前几步,低着头有些无措,他深吸几口气,声音都卡在喉咙,他费力地发音,“悬崖那天,对不起,太过……、知道说这些没用,就想对你好点,真……”
祁砚清直不说话,他心里就越来越慌,想到刚才听到那些。
他自顾自地打开,坐在床边用勺子搅动热汤,然后把勺子送到祁砚清嘴边,“吃点东西,喂你。”
祁砚清往后靠,避开他勺子,抬眸看向他。
陆以朝说:“是你喜欢玉米浓汤……”
祁砚清打断他话,“现在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给你做。”陆以朝声音发沉,他目光强势专制,双眸死死看着祁砚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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