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瞬间就笑,他逼近陆以朝,微微扬着下巴,盯着他眼睛说:“又打算亲?还是说想让生孩子?”
陆以朝呼吸猛滞,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祁砚清,艰难地滚滚喉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猛地捂着腺体后退步。
下秒夺门而出,只留下浓郁白兰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砚清无力地坐在床边,也按按不舒服腺体,脸疲倦,眼眸半垂着也笑不出来。
陆以朝跑到楼下卫生间,把门反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腺体发烫痉挛让他弯腰前倾,脏器都被牵扯生疼。
“陆以朝,们结束,到底说几次你才能记住,你什时候才能不来烦。”
陆以朝被他眼里疏离刺得生疼,他只是想来看看祁砚清醒没,问问他午饭想吃什。
然后就听到这些话……
祁砚清掀开被子起身,站在陆以朝面前,看着他怒意翻涌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
祁砚清抿抿唇,慢慢开口:“离婚协议已经签,有法律效力,这不是你说几句不放手就能解决,你三岁还是五岁,靠嘴做事?”
元淮:“真可爱,你什时候带儿子来家?让你见见闺女。”
陆以朝当场愣住,黑眸逐渐阴沉,紧咬着牙关把推开门走进来。
祁砚清看向他,皱眉说道:“你还没走?进来干什……”
“你在跟谁视频?”陆以朝压低声音,黑眸紧盯着他手机!
祁砚清保持姿势不变,冷冷地看着,“跟谁聊天和你有关系?”
认真地看着他,“不开玩笑,你来呗。”
祁砚清也挺认真:“没开玩笑,想想。”
“想毛线啊你,祁砚清你、你有猫?”
花雕尾巴在镜头前晃来晃去。
“嗯。”祁砚清把镜头转向花雕,“儿子。”
他将随身带着抑制剂注射进腺体里,手直在抖,针头在腺体里动来动去。
刺痛腺体里像有数不清刀片在滚动,疼得分不清具体位置,眼
陆以朝很快软下来,试图开口说些什……
祁砚清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离婚协议是你亲手签,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理由,你当初都答应离婚。”
“你不是也给拟定过份离婚协议吗?你也想过离婚你现在又凭什后悔。”
陆以朝脑袋是懵,他呼吸急促,心脏阵阵地疼连带着后颈都不舒服。
白兰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释放出来。
元淮又说话:“不是有意听你们聊天哈,但就是听到,离婚还管这多,居委会大妈都没你八卦。”
“但好歹是个正常人,就不听别人私事,更不会多管闲事。挂啊祁砚清,有答案就跟说。”
挂视频之前,陆以朝往前走步,隐约看着视频里人光膀子。
“祁砚清你……”
“需要提醒你几次,们离婚。”祁砚清打断他话,冷漠地看着他。
“也有猫,这不是巧吗?咱们都有猫,不参加不合适吧?”
祁砚清:“你不去卖保险真屈才。”
元淮笑不停,“给你天时间考虑,再看看你儿子。”
祁砚清转镜头对准花雕脸。
门正好被轻轻推开,陆以朝侧着身体站在门口,没想到祁砚清已经醒,他愣下,还没开口就先听到道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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