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跳舞,可兜兜转转就是离不开这个舞台。
文柏连忙给祁砚清送上杯酸奶,“这个好喝。”
祁砚清往后靠靠,“你两少在面前眉目传情,有事?”
文柏咕噜咕噜地吸着酸奶喝。
沈谭舟说:“文柏有个新节目。”
祁砚清挑眉。
祁砚清捏着眉心,“都怕你两哭丧把哭死。”
“你呸呸呸!”周简又开始抽风。
祁砚清看着他们,“行啊,再哭就出去。”
沈谭舟坐在他身边,“现在身体怎样?”
“挺好。”祁砚清说,“明天就能拿个世界冠军回来。”
祁砚清点头,“是挺厉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这多年就钻研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种,每个舞种都会跳,但并不是说舞种细化分类之后,依旧擅长所有舞蹈。
尤其是各种民族舞,他会跳,但远没有元淮钻研地深入。
周简说:“他人挺好,在桃花盏比赛上直给你说话……你好好看他视频干什?”
祁砚清没回答,没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前阵阵发黑,心脏闷沉地砸动着。
他越来越容易发情,刚才只是被祁砚清看眼就控制不住。
他何止是想吻祁砚清……
“呃……”他身体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砚清绑在自己身上。
祁砚清整天都没出卧室,能听到白繁在外面说话,他实在头疼,不想再耗费精力和白繁争论。
沈谭舟继续说:“他又是导演,是个舞蹈节目,跟舞协联合出品,已经立项,就差你个待定导师。”
文柏:“投资人也推荐你,说你不参加就撤资。”
祁砚清看向他,文柏实在觉得心虚,“但鉴于上次节目把你坑,这次听你,你不想来不逼你!有心理阴影好吗!”
祁砚清看着平板,恍惚间有种回到过去错觉。
事情发展总是不可控,他原本打算就那样死,但是没死成。
沈谭舟笑着摇头,揉乱祁砚清头发,眼里藏不住情绪,“实在太想你。”
“禁止煽情。”祁砚清笑着说。
沈谭舟收敛着情绪,低头笑声,“陆以朝呢?他不是直在这边?”
“舟神,在这快乐时光,不提这个名字OK?”周简说。
沈谭舟然地点点头,接收到文柏眼神信号,这才又问祁砚清,“最近有什打算?”
然后就看沈谭舟和文柏进来。
沈谭舟看到祁砚清后,眼圈泛起红,整个人松口气,抬手跟祁砚清碰碰拳。
祁砚清笑声,眼眸明亮,长发松散地扎在脑袋,“回来。”
可能是场面有点感人。
文柏和周简哭得不行,文柏拎着两大包零食,抽抽搭搭地抹眼泪,“祁砚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好好生活知不知道!”
总是说不出结果。
谈妄进来过几次,“烧退,今晚把助眠药吃上,你得好好睡觉,休息不好不会给你做手术。”
“知道,会吃药。”祁砚清坐在地毯上,身后靠着懒人沙发,拿着平板在看视频。
谈妄出去,他还有很多问诊要在线上解决。
周简凑过去看平板,“元淮民族舞?他这两年特别厉害,当然还是没有清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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