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拍开他手,眼里还竭力维持着高傲,“同意。”
他记得很清楚,祁砚清说这话就去洗澡,浴室水流声很大,可他还是听到祁砚清压抑啜泣。
之后几年里,他们在外人面前越来越恩爱甜蜜。
祁砚清却在私底下越来越冷漠,除每个月发情期,两人几乎零交流。
仿佛他对祁砚清来说就只是抑制剂替代品,他恨透被信息素掌控感觉。
直到天微微亮起,陆以朝才恢复些许理智,看着早已昏迷祁砚清。
他给祁砚清洗澡,换睡衣,放进柔软被子里再重重搂进自己怀里。
祁砚清身上终于有白兰地气味。
但是玫瑰花香太淡。
陆以朝半梦半醒间,想起三年前,他在那晚标记祁砚清之后,报复性极强地跟他说。
祁砚清呼吸急促,身体发软地倒在陆以朝怀里,太疼,他没力气……
陆以朝给他裹好外套,戴好帽子和口罩,“们回家。”
祁砚清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眼神轻飘飘也没有力度。
他用微凉唇蹭着祁砚清脸,“你说不如死在手里,可舍不得你死,但又不想放开你。”
咬omega腺体,不管有没有加深标记,感官上都是相似,没力气、昏睡都是正常。
没砸在祁砚清身上。
见此,祁砚清笑着慢慢支起上半身,“陆以朝,都不会对你发情,感觉不到吗?”
祁砚清没有发情。
发情是陆以朝。
祁砚清按住陆以朝后脑勺,把他脸按向自己腺体,“这个标记马上就要被洗,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后次加深标记,咬啊。”
后来陆以朝就愈发期待在公众面前露面,这样他可以不受内心谴责,不用时
——帮你逃脱祁家控制,让你在他们面前有底气,你陪在媒体面前演戏。
——反正们又不是相爱才结婚,用些利益更容易清算。
——演戏而已,你不会不同意吧。
祁砚清只沉默几秒,轻笑声,“求帮忙就直说。”
陆以朝捏住他下巴,字顿带着嘲笑,漫不经心地像是在哄闹脾气小朋友,“求你。”
回到家,陆以朝就把人按在墙边亲吻,动作越来越放肆。
发情alpha是疯子,陆以朝长期注射alpha抑制剂,早已到达临界点,爆发是迟早事。
“唔……陆以……你他妈是狗吗!”
两人跌撞撵转,路带倒不少装饰物,亲密呼吸声伴随着各种东西摔碎跌倒声音,直至卧室门被甩上。
陆以朝眼底猩红,他把祁砚清按在床上,伏低身体说最后句话:“祁砚清,你杀吧。”
“不是……”陆以朝害怕地往后退缩,却被祁砚清紧紧抱住,两人从躺着姿势变成坐着。
祁砚清还在笑,两人眼中尽显疯狂,浓郁无法化开情愫在蔓延。
祁砚清唇跟他将贴不贴,眼眸低垂着,勾人蚀骨,他抚摸着陆以朝滚烫腺体,语调慢慢,“毕竟那爱你,死在你手里也不错,咬啊!呃!”
陆以朝用力咬住他腺体,刺破出血,却没有释放信息素,没有将标记加深。
他抱住祁砚清,吻去后颈血珠,声音温沉气息绵长,“祁砚清,是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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