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上只有个牙印,也没发炎受伤。
他轻轻掀开被子起身,去外面做饭,很久没给祁砚清做饭,这个家也很久没开火。
把面条切好,青菜洗好,等祁砚清醒就能煮……
陆以朝才拿起手机就听到卧室里响起水杯摔碎声音。
他推门进去就看到祁砚清在甩手,“手怎?不要乱动小心踩到玻璃……”
因为祁砚清不喜欢丝缎软滑感,盖起来太轻。
整个屋子细节,全都在跟着祁砚清习惯做出改变。
他们睡在最安心小窝里,却各自说着最狠绝违心话。
到底是谁从开始就沉溺在戏里。
借着演戏享受无法说出口感情。
时提醒自己祁砚清间接害死他妈妈,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亲吻祁砚清。
但是现在切都推翻,祁砚清那爱他,祁砚清是为保护他。
陆以朝心脏阵猛烈痉挛,他嘴唇贴着祁砚清后颈,像是找到自己安抚物,就这样沉沉睡去。
时间慢慢走着,天亮房间还是不透光。
家里切都没变。
话戛然而止,他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嘴边,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板药片。
是祁砚清直在吃避孕药,就放在抽屉里。
“手软,没拿稳杯子。”祁砚清声音还是哑,药片含在嘴里,他当着陆以朝面干咽下去,苦味直从舌根蔓延下去。
陆以朝呼吸不稳,用力抿紧薄唇。
祁砚清站在他面前,昨夜荒唐历历在目,“陆以朝,你小孩没有。”
又到底是谁出不戏。
两人在疯狂之后睡这几个月第个安稳觉。
很奇怪件事,陆以朝反复高烧,腺体刺痛,在见到祁砚清后意外好转。
所有不适感全部消失,他醒就发现祁砚清还在睡。
试试他体温,没发烧。
床边直铺着毛绒地毯。
是因为祁砚清总爱赤脚穿衣服,再慢吞吞地找拖鞋。
床头柜上摆着颗天然宝石打造水晶球,散发出柔和低亮白光。
是因为祁砚清当时说,他不习惯在没有点光地方睡觉,但也不喜欢特别亮光。
床上用品直是纯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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