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放着切好面条,他打算问祁砚清想吃什口味。
今天就什都没有,除用强硬手段,他根本留不住祁砚清,可他总让祁砚清受伤。
“嘶……”腺体又开始疼起来,陆以朝缩着身体紧咬牙关。
外面很黑,祁砚清个人开车可能会有危险。
好歹要……看着他安全到爷爷家才行。
陆以朝半蹲在地上,眼前片模糊水汽,鼻腔酸涩,他猛地起身快步走到祁砚清身边抢过他箱子帮他搬到车里。
车里只放两箱,陆以朝帮他固定好,出租车来得很快,陆以朝把箱子放好,再三确认不会乱晃才放心。
祁砚清开车离开,眼都没看他。
陆以朝行尸走肉似回到家。
他行李箱还铺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该放什进去,他没力气动,整个人倒在沙发上。
陆以朝微张着唇,嗫喏几下:“……对不起。”
“不要道歉,你没有错。”祁砚清说。
到地下停车场之后,祁砚清说:“上去拿奖杯。”
奖杯都装好,车放不下,祁砚清又约两辆出租车。
陆以朝站在原地目光发愣,他忽然按住祁砚清抱箱子手。
晚,回家住吧。”
“们离婚。”祁砚清平静地手说。
陆以朝握紧方向盘,“知道,想让你好好休息。”
“哦,你还想继续昨天事?”祁砚清转头看向窗外,“也不是不行……”
“没有!”陆以朝低吼声,车速越来越快,“不会再……没有想。”
像是忽然找到理由,陆以朝下楼开车,加速追过去。
只是送送他,送到之后就回来,看他眼就行。
祁砚清开车很快,路高速飙回家,出租车司机帮他把奖杯搬回屋里。
祁砚清把抱住花雕,疼爱地揉揉,埋着脸吸吸花雕肚皮,声音闷闷地说:“爸爸回来。”
“喵。”花雕甩着黑尾巴。
祁砚清走,只带走花雕和自己奖杯。
这里没有属于他东西。
陆以朝直没有好好休息,瘫在沙发上意识模糊,思绪游离。
昨晚他们还在这里相拥而眠,还在做着最亲密事情。
他还亲吻自己玫瑰花。
“你别搬走,走。你把门上指纹删,衣服扔,你继续住在这里,奖杯摆回去吧。”陆以朝深吸口气,深邃黑眸认真地看着他,“保证再也不回来。”
这些奖杯是祁砚清用将近四年时间,个个摆上去,这是他回忆。
现在这样就像祁砚清是被赶走,带着他这些年荣耀被赶出去。
“走。”陆以朝又说次,然后把所有钥匙都放下,去卧室拖出行李箱,“给半个小时收拾。”
祁砚清沉默会儿,看着陆以朝把办公用品扔进行李箱,他抱起箱子退几步,“不用,不想住,当初就说是带你回家,是给你。”
“哦。”祁砚清看着飞快掠过景物,“……你想复婚?”
陆以朝被这句又句直球砸得脑袋发懵,下意识说:“嗯。”
祁砚清点点头,“那不想。”
车里气氛压抑,陆以朝直在超车,祁砚清靠着椅背,自如地伸直双腿。
“陆以朝,别勉强自己对好,你真不用愧疚,你这样做让也觉得别扭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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