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拉倒吧!”周简脸红,“特就是啃两下脖子!你再说就走!”
“简厉害,都开始威胁。”祁砚清笑着说,“那行吧,不问。”
周简脸更红,凶巴巴地说:“谈哥让看着你,快手术怕你出岔子,明天就去住院,陆以朝正好出差。”
祁砚清也不意外,就知道谈妄肯定会告诉周简。
“后天就手术,你别紧张!谈哥说就是个小手术,你腺体恢复比他想还要好,连失败机会都没有!”
祁砚清挑眉,“干嘛呢就给打电话。”
“去!”周简那边传来撕扯衣服声音,“有点小情况……”
“周简?”祁砚清皱眉,“你那边怎,有人欺负你。”
“明明是周哥欺负……”道可怜巴巴声音响起,柔柔弱弱像是omega。
“啧。”周简说,“你等啊!下午就到!”
祁砚清个人在家里待三天,期间周简、文柏、江南眠轮番视频。
只有三个问题,饭否、睡否、安否。
江南眠那边酒杯叮叮当当,“宝贝儿啊,谈妄把教训顿,说不该给你酒喝。”
“然后他还给验血,说肝儿啊还是哪儿不太好,给顿恐吓。说再喝酒影响皮肤……真假。”江南眠确实收敛,毕竟还是脸毕竟重要。
祁砚清在吃苹果,“谈妄说,每天个苹果,医生远离。”
祁砚清抱着猫蹲在院子里,看着这双水汪汪大眼睛,“下次出门带你起吧,太孤单是不是?”
“喵喵。”
“你个小家伙有好好吃饭吗?”祁砚清捏着花雕小黑爪子,“让爸爸检查检查猫粮。”
“喵~”花雕蹭着他脖子,然后仔细闻闻他锁骨,湿凉鼻子贴在上面。
祁砚清想到什忽然笑,“是不是闻到别味?”
祁砚清笑着点头:“好。”
周简说着说着
“啧啧啧。”祁砚清挂电话。
下午周简到时候,穿着高领毛衣,面若桃花,对上祁砚清挑眉带笑样子,顿时炸毛:“不许看!”
祁砚清:“哟,哪家omega?你行不行啊,就陪人家上午。”
周简把东西扔到茶几上:“什事都没有!”
“好渣发言。”祁砚清鼓鼓掌,“简支棱起来,都学会渣小O。”
江南眠笑死,“早说啊,现在就吃,谈妄远离。你现在自己在家?”
“嗯。”祁砚清啃着苹果说,“你们这天三个视频打给,是怕z.sha还是怎?”
“担心你嘛!挂挂!”江南眠挂电话。
刚吃完苹果,周简电话又过来,“清清今天就过去!周三就手术,这得给你调理饮食!”
“买好多好多补品,谈哥说都吃上没事,顶多会长胖,你身体亏虚厉害,补不过头……”周简在电话里絮叨着,“去……你别动!”
“喵。”花雕拱着身体蹭来蹭去。
“小黏人精。”祁砚清打个喷嚏,抱着它回屋,“外面太冷,们回去。”
花雕趴在他肩上看着院子外面,“喵。”
陆以朝从旁边走出来,冲它挥挥手,看他们进屋后又站十几分钟才走。
先让祁砚清好好休息吧,见到他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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