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爱祁砚清爱到自卑,不敢去碰,他这喜欢个人……这个人偏要踩断他骨头,跟所有人炫耀自己是他狗。
他不是不懂怎对个人好,他就喜欢过祁砚清这个人。
可偏偏就是这个人,非要把他踩在泥里。
他不想犯贱,可他就是记住祁砚清喜好,记住祁砚清说每句话,记住红玫瑰有多香多烈。
他恨祁砚清,更恨这样自己。
“真就江湖术士。”祁砚清笑着说。
周简看着网上已经消停下来事情,想想还是先不跟清清说,让他先养好身体。
陆以朝蜷缩在沙发上,茶几放着已经黑屏电脑。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白兰地信息素,躁动不已。
那天在医院不知道为什忽然就晕过去,他醒之后去看过祁砚清,隔着门悄悄看眼,心头悸动让他不敢靠近。
“不用人守夜,你们都去休息吧。”祁砚清慢吞吞地躺回被子里,打个哈欠,“困,你们别吵。”
话是这样说,祁楚星才不走,哪有做手术没人陪事,他继续上网。
祁砚清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他连自己信息素都闻不到,腺体休眠。
依稀只记得谈妄声音,直在有条不紊进行手术。
他伸手摸摸后颈,裹着纱布还有股药味。
见祁楚星面色不善地疯狂打字,嘴唇紧抿着,看起来很严肃。
花雕窝在他腿上,盘成团在睡觉。
祁砚清正要开口,就被自己咳嗽声打断。
祁楚星立刻抬头,“哥?!哥你醒!太好去叫谈妄!”
谈妄这几天直在医院值班,祁楚星想陪夜,在这儿陪两天。
他恨大概已经超过爱,他总想和祁砚清起去死。
这多年相互折磨换来祁砚清满身伤。
都是他刻意为之。
他想他应该不爱祁砚清,没有人会像他这样去爱个人。
他爱只会让人疼,让人痛苦不堪,他太可怕,离开他是对。
回家第天身体就出问题,注射抑制剂也没用,腺体持续发烫直在高强度释放信息素,这是易感期前兆。
陆以朝怀里抱着祁砚清衣服,身体阵冷热瑟缩发抖,躺在沙发上头很晕觉得浮浮沉沉像在海上飘荡着。
只要稍闭眼想到就是祁砚清血淋淋后颈,千疮百孔腺体。
陆以朝忽然抓向自己腺体,指甲用力抠着发烫高肿地方,疼得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意识游离。
他有个秘密,藏在心里好多年。
就这摸着腺体又睡着。
祁楚星知道腺体疼有多难受,休眠前几天会各种不舒服。
在祁砚清睡着后,他轻轻拿开他哥捂着腺体手,放进被子里,然后拉好被搓歪纱布。
第二天周简和江南眠就起来。
两人抱着祁砚清又啃又亲,江南眠把串水晶戴在祁砚清手腕上,“宝贝儿这个是护身用,以后小病小灾就都没。”
“除疼还有什感觉。”谈妄问。
祁砚清靠在床头,声音很哑,“没。”
“给你腺体注射休眠针,短时间内不可以标记,不可以发情。”
“不过后遗症还是要再等等看,毕竟是场大手术,你先安心躺着养病。”
祁砚清懒散地应着,他脖子不太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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