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待在这里他会死,见不到祁砚清他会死。
嘶哑吼声越来越小,陆以朝跌倒在地上,门上都是他血,他难受地按着心脏,他用力抓自己腺体。
任何疼痛都无法抵消心底羁绊。
他现在只想见祁砚清。
他需要祁砚清。
陆以朝眼眶泛红,把脸埋在衣服里用力搓搓。
……祁砚清好爱他啊。
他肆无忌惮伤害爱他人。
“祁砚清,也……”
舌头动弹不得,发不出声音,他虚伪爱意就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陆以朝腺体又躁动,他拧眉捂着腺体,用力暗几下,对方说什他也没仔细听。
聊得差不多之后就挂断。
陆以朝拿着电脑和文件回主卧,进去之前和贾伊说:“还是把锁进去,你也早点回去吧。”
“好陆总。”贾伊把主卧锁上就离开。
陆以朝进去后听到锁门声才安心,他缩在这堆衣服里,易感期总在晚上格外磨人。
发,不怎笑,有点天然呆,说话很幽默,又高又瘦,演技有灵气……”
陆以朝偏头咳几声,眉头微皱,“考虑下。”
荆姐在视频那头用指关节敲敲桌子,“考虑什啊?陆以朝你是老板,你别忘还是你经纪人呢。”
荆姐继续说:“再说你和祁砚清,现在你们已经离婚各自安好,他天天和元淮暧昧,人家都放下,你有什放不下?都离婚你还不拍感情戏?给谁守身呢。”
“当初你和祁砚清就是手炒起来,再来次也没什问题。”
陆以朝捂着脸,血迹抹到脸上又被眼泪冲淡,他绝望地看着这扇门,
时间分分秒秒慢得磨人,房间里只有他个人信息素,和他个人低喘。
他不知道在床上滚多久,浑浑噩噩间……他就想祁砚清。
陆以朝赤脚下床身体晃几下,他想开门出去,可是门把手拧不动,他越来越,bao躁,重重拳砸上去,厚重木门发出闷响,纹丝不动。
“呃!开门!”陆以朝,bao躁不安用力砸门,拳又拳地砸在门上,他眼底猩红失焦只有愤怒,这刻像极被禁锢野兽,“给把门打开!打开!把门打开!”
他手上砸得全是淤青和血,他发狠地捶打着门,焦躁信息素疯狂外溢,“开门让出去!让出去!”
他总会想起祁砚清。
之前易感期他总能找到祁砚清,他们最少在家里待三天,这个时间祁砚清步都不会离开他。
他以为是巧合,是恰好祁砚清没有比赛。
现在才发现,祁砚清爱他爱得那明显,有些谎言完全经不起推敲。
可他竟然没想过祁砚清会对这件事撒谎。
陆以朝握拳挡几声咳嗽,深邃黑眸带着浅薄笑,“你别在自己脸上贴金。”
他看看时间说:“大家都早点睡吧,公司这半年是有些停滞,但不至于亏损,心里有数咳咳咳……今天就到这里吧。”
里面人个个退出去,最后只剩荆姐,“陆以朝你怎回事?给你推荐少说十个本子,跟装瞎呢这是?”
陆以朝声音微哑,笑着说:“近期有合适活动可以安排参加。”
荆姐松口气,语气轻快起来,“终于能请得起你这尊大佛,还真有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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