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笑着拒绝,“不用,谢谢。”
“啊好……路上小心。”贾伊看着祁砚清上车。
周简跟他打招呼,“谢兄弟,空请你吃饭。”
贾伊纠结地皱着眉头,根本笑不出来,就在车要开时候,他忽然喊声,“清神!”
周简停车,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还有事?”
“谢谈哥。”祁砚清抱着花雕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
病房门被关上,祁砚清抱着花雕,听着花雕肚子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
刚才不知道为什心神不宁,现在抱着花雕渐渐缓过来。
花雕小黑爪子轻轻慢慢地踩着他胳膊,小爪子张合,锋利指甲刺着他皮肤。
祁砚清才不在乎,他吸吸鼻子,抱紧这团毛茸茸温软。
谈妄点点头,看他腺体实时数据,拍片看内核状态。
“不吃药能睡着吗?”谈妄问他。
祁砚清摇头,“不太能,也习惯,反正之前也天天睡不着。”
谈妄看完数据,“恢复得不错,戒烟戒酒最少还得个月,你自己忍着。”
“都快不会抽烟。”祁砚清笑下,“那明天就出院,早上就走,人少。”
“祁砚清、祁砚清好想你……祁砚清……祁砚清你来陪,祁砚清祁砚清祁砚清……”
陆以朝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游离,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只觉得很疼,全身都疼。
他想见祁砚清,他想见祁砚清……
祁砚清你发情期没有陪着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你也因为这疼过。
“其、其实……”贾伊紧张手心全是冷汗,“其实陆总很爱你,他真很爱你!”
祁砚清愣下,很快笑起来,目光淡淡,“啊,可能吧。所以呢?”
贾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想到陆总最近太苦,还是硬着头皮说:“陆总直很爱你,他就是不会表达……”
“你说错。”祁砚清打断他话,明眸浸着冷意,语气淡漠,“他很会表达,也很会演戏。”
“晚安,花雕。”
翌日。
祁砚清出院时候,贾伊也来,“清神好久不见,来看看有什帮忙。”
“谢谢,没什东西拿。”祁砚清客气地说。
贾伊:“清神你出院之后住哪儿?需要帮你找找房子吗?”
谈妄把药放在最明显位置,“按时吃药,有任何情况都先和联系,不要自作主张。”
“知道。”
“阻隔贴必须贴着,只有你独处时候才能撕掉,止痛贴少用,容易让你忽略腺体真实情况,疼得厉害就得跟说。”
祁砚清打个哈欠,眨下湿润眼睛,“肯定找你,哪次不找你。”
“那你就上点心,别次次不当回事。”谈妄看时间不早,“你休息吧,帮你关灯。”
那就该多疼几次,比你疼才行。
陆哥帮你报仇、帮你出气。
“怎?”
谈妄看祁砚清忽然捂着心脏。
祁砚清有点愣神,慢半拍地笑下,“没事,就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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