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推门进去,“哟,忙呢。”
“还真来。”元淮挺意外,“你这伤口不能跳着跳着崩血吧?”
“来也不让你跳。”沈谭舟把椅子给他拉过去,担心地看着他,“坐着,腺体恢复怎样?”
“没什问题。”训练室里很暖和,祁砚清脱外套和围巾,花雕就卧上去压住睡觉。
“明天也把闺女带过来。”元淮说着就去摸花雕。
周简:“度悦城那边好像有,那个地段也好,不过都是旧楼盘,买话看看二手房。”
“你看着帮租吧。”
周简啊声,“不买啊?那还不如继续住万誊,环境更好,套间里什东西都齐全,几点回去都亮堂堂。”
“住腻。”祁砚清拉好衣服,围着围巾挡住脖子,已经到舞协。
“那去看看房子。”周简看着他下车,花雕就趴在他肩膀上跟着进舞协。
“反正就个人住,三室两厅不住也是浪费!去呗,正好接下来事情比较多……”
祁砚清不听他废话,“去舞协。”
“当然是去舞协。”周简笑着说,“现在说不是训练完去哪儿吗,你现在这身体还能跟以前样天天泡在训练室睡觉?”
祁砚清没说话。
周简趁机说:“要不你买套房吧,总不能比赛结束就回祁爷爷家吧,路上有点远,市里看套房子?”
陆以朝是当之无愧影帝。
他当初差点就陷进去,不对……明明就是陷进去。
祁砚清明眸带笑,“陆以朝让你来当说客?告诉他不要浪费时间做这些没意义事。”
“不是!陆总不让来打扰你,是自作主张,觉得陆总太……”
“哦。”祁砚清笑着点头,“替陆以朝打抱不平?觉得对他太过分,明明是两个人错,怎就不能原谅他?”
“哎,别……”沈谭舟话没说完,元淮手背上就道口子。
“这猫特别凶。”沈谭舟笑着说,“现在谁还没被花雕打过?”
元淮拿湿巾擦手,强行ru
花雕不怕生,也不乱跑,成精样能听懂祁砚清话。
祁砚清站在花坛前:“花雕,爸爸就是在这儿捡到你,有印象吗?”
“喵。”花雕跳到花坛上转几个圈,在闻枯枝磨牙,显然是没什印象。
“还是做只不记仇小猫咪好。”祁砚清笑着拍拍花雕头,“走,进去。”
训练室里音乐声很大,低沉激昂鼓声,清脆悠扬笛声还有复杂人声和声。
“喵。”花雕在后座叫声。
周简说:“你看!花雕都想住房子!”
祁砚清没什情绪,淡淡地说:“不知道买哪儿合适。”
周简马上说:“说说你想要什?学区房?市中心交通便利,郊区也不错,安静空气好,喜欢顶层还是复式,其实层也不错,带个小花园……”
祁砚清听着他絮絮叨叨地声音,想挺久才说:“电影院旁边有房吗。”
“不、不是!没这个意思清神!”
祁砚清脸色微白,笑起来迭丽明艳,他笑两声慢慢叹口气:“喜欢东西才想抢到手,只有喜欢才会无条件原谅和纵容。”
说完这句话,周简就把车开走,祁砚清转头看着路风景。
周简抿着嘴清清嗓子,“咳咳,清清,去家吧?”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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