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想睡觉。”祁砚清手插在口袋里捂着肚子。
他好饿。
饿得快没力气。
“花雕,走。”花雕站起来抖抖毛,下子跳到祁砚清肩膀上。
沈谭舟问他:“你住哪?还是万誊。”
“所以你想干什?”元淮靠在镜子边上,双手环臂,“可不好说话,不同意就肯定不行,别特想玩疯,老子心脏不好。”
祁砚清:“劝你提前准备好速效救心丸,怕你真没。”
三个人直熬到晚上十点多。
音乐声很早就关,熟悉音乐是回事,听多容易产生情感疲倦也是回事。
地上放着饭盒和奶茶咖啡,有份没吃多少。
“废话,不然就不拦着你。”元淮不客气地说。
“你们还让做C位,整季节目都是C位。”
元淮:“你别多想,单从你人气就该你坐这个位置。要是被骂得厉害,肯定把你换下来。”
祁砚清明眸低笑,语气清亮,“都说清神坠落神坛成笑话。”
“沉寂大半年没踪迹,又被叶威挑战不敢应战。”
a把花雕,“祁砚清,赔钱。”
“别人东西不能乱动,没上过学?”祁砚清眉眼带笑,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挡着后颈伤口,看起来只是脸色不太好。
“你们编排动作都看。”祁砚清拿出平板,上面有自己记录各个卡点。
“就想问问你们,你两跳高难度动作时候,在旁边转圈合适吗?”
“三个卡点大动作,能燃爆全场时候,跳最普通动作,丢人吗?”
“度悦城那边,下午周简就租好,说找人大扫除遍,直接就能住进去。”
元淮说:“顺路,送你过去。”
“行今天就这样吧。”元淮脸色很臭,边套外套边说:“他妈感觉自己离上天不远。”
“你他妈能不能把嘴放干净,整天就听你骂老子。”祁砚清按按胃。
沈谭舟搭住两人肩膀,走到他两中间,把衣服递给祁砚清,“回去先泡澡松松筋骨,好好睡觉。”
“嗯,这舞还得磨合,但确实撑不住。”祁砚清拉好围巾,半张脸都藏起来,还是能看出疲倦。
元淮当即皱眉,“你没事吧?要不再送你回医院?”
“整天为点情情爱爱忘自己该做什,黑池第没,现在连国际舞者榜单都排不上去。”
他声音平静带着笑意,但就是听得元淮和沈谭舟心里发沉。
祁砚清把长发扎起来,他头发比之前长许多,更加矜傲冷清,骨相轮廓最为惊艳。
他笑起来,“不上去阵阵那些多嘴蠢逼,是不是太怂?”
沈谭舟在旁看着他,是久违狂妄语气,他叹口气,却是笑着,“就没次能说动你!”
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劲,沈谭舟皱眉,“不是,那你想干什?你这身体能跳舞就算不错。”
祁砚清说:“做手术之前直在训练,肌肉肌肉恢复差不多,这你不是知道?虽然没达到巅峰……”
“你打住啊。”元淮打断他,“就是做个节目,不想惹什命案,你别找事。”
两人合力拦着他,音乐里忽传来声隼嘶鸣长啸,刹那间划破天空,寂寥哀鸣。
祁砚清靠着椅背,“挺久没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