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后,祁砚清已经背对着他睡,他关灯,轻轻躺到祁砚清身边。
刻意放缓呼吸没有意义,还是能够很轻易听出在紧张。
陆以朝咳嗓子很哑,他问:“冷不冷?”
祁砚清侧躺着,闭着眼睛说:“睡你。”
他被子里有三个暖水瓶,他不冷。
陆以朝却摇头,从背后慢慢抱住他,透过窗户看着那个又小又黑房子,愧疚地说:“你爱,可直让你受伤让你疼……怎可能不恨,你只要见到就会想起那些事。”
陆以朝今天晚上几乎没有说话,这里让他恐慌。
祁砚清没有说话,挣扎两下想走开,然后就听到陆以朝问他:“祁砚清,是不是已经不能让你快乐,只会让你难过。”
他微张着嘴,眨两下酸涩眼睛,过好久才说出句:“回去吧。”
回去后,客房床已经铺好。
柏村是小岛,海风特别大空气湿冷,夏天夜晚都是凉,冬天更冷,出来会儿祁砚清就觉得耳朵没知觉。
花雕对这边很感兴趣,走走停停,不太想回去。
祁砚清由着花雕在外面玩,带着猫不知不觉走到那间住过小木屋。
现在再看,原来是个这小屋子,小到只能容纳张床,现在床上已经堆满杂物,连能坐位置也没有。
窗框是木质,常年被风吹雨打,表面早就枯皱掉皮,和墙缝隙很大。
客厅时间安静下来,邓爷爷看着两人古怪样子,疑惑地问:“还是说你两不是那种关系?那把沙发整下……”
“不用邓爷爷,间房就行。”祁砚清笑着打断他。
陆以朝嘴唇动几下,把要说话咽回去。
客房不大但是干净整洁,里面摆放着张书桌,个衣柜和张米五床,常年不住人,进来是有点凉。
邓爷爷找两床被子和床单,“盖两床才暖和,夜里很凉,旁边有暖壶,可以灌几个热水瓶放被子里。”
陆以朝闻到很淡很淡玫瑰香,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转身,“你现在腺体还疼不
祁砚清简单洗漱下,进来时候正好看到陆以朝在吃药。
陆以朝主动说:“胃药,晕船胃不太舒服。”
祁砚清收回目光,轻抿着唇,言不发地上床。
陆以朝洗漱时候又吐次,压着声音低咳,以防万,他还是注射针抑制剂。
虽然知道吃过药就能控制住自己,但还是担心。
门上挂着个锈迹斑斑铁锁。
“冷吗。”陆以朝不知道什时候过来,从背后靠住他,然后握上那个锁。
他进去过,里面破完全不能住,可祁砚清在这里待很久,他就狭居在这小块地方。
“你其实是恨。”陆以朝说话,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祁砚清声音很冷静,“没有,你也不需要天天想这件事。”
陆以朝接过来,“来铺,邓爷爷您去休息吧。”
小铃铛扒着门框看祁砚清,“小鸟,晚安!明天不许赖床,们起去打渔!”
祁砚清揉着她小辫子,眉眼温柔,“好,你别醒比还晚。”
“现在就去睡,先睡就能先醒!”小铃铛蹦跶着跑走,脚腕上铃铛声音清脆。
等人都出去后,陆以朝铺床,祁砚清带着花雕去院子外面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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