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带着口罩,跟小铃铛隔着定距离,“你懂比哥哥还多。”
“是吧,很厉害!”小铃铛笑起来。
陆以朝没吃晕船药,这会儿就快不行,胃里直搅,脑袋也疼,觉得身上困乏酸疼,没什力气,完全是在强撑着精神。
看到祁砚清进来后,他就往旁边坐坐,拉着
“凡事得想想结果,想想最后能得到什,用错方法不要紧,及时改正,渔网总归能入海。”邓爷爷看着跃出海面鱼,“鱼不就直在海里吗。”
祁砚清长发被风吹乱,挡着他脸上表情。
邓爷爷身板瘦小挺直,说话很有劲儿,他又说:“能看出来你和小陆在闹别扭,你们吵架?”
“没有。”祁砚清摇头,面对着邓爷爷,脾气收敛些,又说句,“不算……吵架。”
邓爷爷往船舱里看看,小陆和小铃铛在起,像是在研究贝壳,桌子上还有猫。
祁砚清皱眉看着他,语气不怎好,“陆以朝你什毛病,刚测体温你还在发烧,去船上吹海风啊。”
陆以朝拉好拉链,“真没事,现在已经不难受,走吧,起去。”
他拉拉祁砚清手腕,又拍着小铃铛脑袋,病态脸上挂着笑容,“带路,们起去。”
“好!”小铃铛抱着花雕往外跑,“小鸟锁门!”
冬天般在中午捕鱼,这个时间太阳最好,海风都没那刺骨。
陆以朝对上祁砚清冷漠目光,舔着干裂嘴唇,昨天晚上记忆太模糊,就觉得头疼又冷,他抱着祁砚清不放手。
“是不是又说什不该说?”陆以朝连忙拽住他手,语气急切,“你别当真,别生气。”
祁砚清看着他,点点头:“好。”
陆以朝觉得不好,这明显就是敷衍。
“别跟生气。”他坐在沙发上紧紧抓着祁砚清手腕,鼻音很重,“发烧,原谅次。”
就转头看这个空档都能对上陆以朝看过来眼神。
“小陆直在看你。”邓爷爷笑着说。
祁砚清没回头,反而叹口气,看着不远处海面走神。
“回去吧,外面风太大。”邓爷爷拍拍他肩膀。
祁砚清跟着进船舱,听到小铃铛正在给陆以朝介绍贝壳,旁边水桶里还有鱼,花雕在玩。
“小鸟,来试试吗?”邓爷爷手里拿着渔网,“你之前不太会,现在来下。”
“好。”祁砚清站到甲板边上,学着旁边船上人,把渔网往外抛,在海面上圆弧状地撒开。
渔网边角有漂浮球,开着船就能把渔网彻底拉开,很快就全部沉入海中。
“不错不错,这下子就抛得很好。”邓爷爷在旁笑起来,“所以你看,其实你抛得怎样都没关系,结果都样。”
祁砚清笑起来,跟邓爷爷点点头。
“没生气。”祁砚清往出抽自己手,陆以朝还在发烧,把他手腕都攥得发烫。
“小鸟,走啦,快点来!”小铃铛笑嘻嘻地跑进来,激动地冲祁砚清招手。
“去哪儿?”陆以朝马上站起来,紧张地看着祁砚清,“你要走?”
小铃铛仰头看着他:“哥哥,们去打渔,爷爷说你在发烧,让你睡觉。”
“哥哥已经没事。”陆以朝去拿外套,“还没见过打渔,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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