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周简是真觉得脸烫,
“周哥,你都不对负责吗?现在连比赛都不管。”
“噗。”祁砚清想装睡来着,没憋住。
“!!!靠!干嘛要对你负责!快去比赛吧你!”周简凶巴巴地挂电话,眼神瞟瞟地往祁砚清这边看。
“简。”祁砚清声音慵懒困倦,伸手摸着周简扎手寸头,“简厉害啊,这是辜负哪家O,让有点于心不安。”
“呸呸呸!”
那边响起道委屈声音:“周哥,有比赛呢,你去哪儿。”
“在M国,你国内比赛跟大家起就去呗,干嘛用陪着,你又不是五岁。”
“M国有什比赛。”
“爵士,怎?”
那边不说话,半晌才回句:“哦。”
祁砚清和周简是从后台出来,中场休息,他们晚上再过来。
周简上车就把保温杯拿给祁砚清,“衣服怎还丢,记得就放在身边啊。”
“没事,穿着外套也不冷。”祁砚清还穿着那套黑色舞蹈服,外面套件长款羽绒服。
他原本穿着毛衣和T恤弄丢,找挺久。
周简看着祁砚清脸色,“清清,还能撑得住吗?晚上再来场舞挺得住?”
还是不太好,看把那几个裁判迷,分都往高打!”
“也想说,他怎到国外就特别放飞自,好浪啊……额、你谁啊?”说话人看着忽然挡在自己面前人。
陆以朝戴着墨镜和口罩,身高米八九,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这两人有点心虚,后退两步,“你靠这近干什!”
陆以朝盯会儿,语气冷厉不客气,“自己心里脏看他妈什都是脏。第那是他自己得来,那些高难度技巧分看不到?”
“简耳朵都红。”
“祁砚清你滚滚滚!”
“脖子也红。”
“祁砚清!跳车!”
祁砚清拉近他,“因为跟来国外比赛,人家跟你闹脾气?”
“咳咳……那啥,下次定陪你。”
“周哥,你这话说六次,次都没兑现过。”
“哈哈有吗哈哈,那你当没说。”
“哦。”
“……那个,比赛加油,赢请你吃饭。”
“嗯。”祁砚清闭着眼睛靠着车窗休息,爵士单人舞比赛有两场。
周简絮絮叨叨地说:“现在跟你比赛就想起去年时候,那多新人听到你名字就瑟瑟发抖,现在大家算是又想起被你支配恐惧。”
祁砚清闭着眼睛笑两声,“夸张,这几个比赛不算大,挺多人都没参加,只是想多拿几个冠军。”
“没想到你还有谦虚时候……”周简正说着,手机响,看到上面来电显示,下意识看祁砚清眼。
清清闭着眼睛在休息,他接通电话小声说:“怎?”
“你有病吧!什脑残粉!”那个人抓狂地喊着,“还不许别人说两句,神经病!脑残粉!呸!”
陆以朝看着跑走两人,脑残粉……他?
在外面等会儿,还没看到人出来。
陆以朝捏捏眉心,余光注意到道身影,那个人也穿得很严实,现在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地往出走,只有那个人还站在座位前盯着舞台看。
陆以朝多看会儿没发现什问题,看到那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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