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摇摇头,觉得周围好像有什奇怪气味,“还好,不困,没睡着。”
周简看着他泛红眼睛,试试他体温,“怎感觉体温有点高,清清你哪里难受吗?”
“没有。”祁砚清站起来动动身体,“最后场,拿完回家。”
周简看着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轮到祁砚清上场,单人舞十五分钟,算是很长比赛,对耐力有极高要求。
他训练时候周简都见不到,简直就是钻到舞蹈里,锁着训练室门,跳到满意为止。
晚上,赛场。
周简看着闭眼小憩祁砚清,说是有天赋,可又有几个人像他这样不要命地训练。
祁砚清胜负欲和占有欲同样强烈,在任何方面都不服输。
晚上这场还是爵士,白天那场偏向力量型爵士,只有首舞曲,还带有双人爵士。
钟深白靠着墙,看着手机里弹出几条信息,“说完吗?妈喊回家吃饭。”
叶威眯眯眼,“真不来国外?们这边更适合你,你完全可以大放异彩!”
“真不好意思啊。”钟深白笑起来,“离不开爸妈,妈宝男,出国怕是活不下去。”
叶威:……
他盯着钟深白,“没跟你开玩笑。”
“没有!就是让带那个小孩儿,非要陪着参加比赛,群人起参加比赛,又在国内,点都不独立。”
“哦……”祁砚清拉长声音,“好像听会长提过,没什印象,你确实得雨露均沾,陪晚,陪人家小孩儿晚。简辛苦。”
“祁砚清你他妈不会说话就闭嘴!闭嘴!给你嘴堵上!”
国内。
钟深白晃晃被挂断电话,“听到吧,M国,爵士比赛,再细自己去查吧。”
他搓搓酸困后颈
今天这场是lastlejazz,更加花式和新潮,时长加倍,中途会换曲即兴,是去年才开始比赛,也有场单人赛。
祁砚清至今为止还是只参加单人赛,他没有舞伴。
同场比赛不许换服装,都是经过检测,祁砚清还穿着那套黑色衣服,现在露着截腰有点冷,他缩缩身体,皱着眉。
周简去确认各种赛前信息,祁砚清直闭着眼睛休息。
快比赛时候,周简把祁砚清叫醒,杯子拿给他,“喝点水,你这困吗?下午不是补觉?”
钟深白把棒棒糖咬碎,满脸无辜,“嗯?也没开玩笑,连内裤都不会洗呢,威神给洗内裤吗?”
叶威看他眼神像看个傻子,盯半天。
“那这样,你就留在这里,帮留意着祁砚清,他消失,你就是你们舞协唯全舞种舞者,们合作,怎样?”
钟深白笑,歪歪头,“可以啊。”。
在M国最后场比赛,前后差不多小半个月时间祁砚清没怎睡觉。
面前人伸手拦着他,笑得森冷,“你芭蕾跳得很好,这舞种比不过你。”
“别也未必。”钟深白嘴里含着棒棒糖,“还有事?”
叶威笑笑,“钟深白,小钟神,刚十八岁是吧。”
“十九。”钟深白看着牲畜无害,穿着身白衣服更显得单纯。
“你也是全舞种选手,不觉得被祁砚清压头?你们都在你们国家舞协,有他在,你就永远都不可能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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