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摩挲着他左手手腕,上面有圈淤青,是被自己握出来。
他牵起这只手吻吻,沉声说:“太怕你走。”
祁砚清也低头看去,他不怕攥太紧受伤。
两人安安静静地抱会儿,祁砚清看着他苍白脸色,想到刚才可能压到他伤口,现在说话都
“但开始是不敢说。”陆以朝声音不大,“你太狠,自己标记说洗就洗,要是让你知道,肯定按着非要给洗。”
“舍不得。”他把人抱得紧紧,呼吸也不能太用力,抽扯身体会疼。
不知道抱多久,他稍微松开怀抱,跟祁砚清抵着额头,把他长发掩到耳朵后面,摸着他脸,声音又低又沉,“不会再走是不是?”
气息暧昧地纠缠在起,淡淡薄荷香气吹在唇边微微发凉。
陆以朝喉结滚几下,他偏头贴近,双唇跟他似贴非贴,“清清……”
陆以朝只顾着握住祁砚清手腕,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谈妄挑眉,“行,出去,砚清你也记得休息。”
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陆以朝眼就看到祁砚清眼圈是红,他哭过。
“祁砚清,你都知道?”
“嗯。”祁砚清坐在床边看着被握紧手腕,能看到陆以朝手上都是伤,“怎直不说。”
祁砚清眼眶有点热,耳边是陆以朝发沉呼吸,紧接着就听他咳嗽着吸气。
“蠢死,放开,滚回去。”
陆以朝左腿动不,身上也实在疼得厉害,只能半倚着墙半抱着他肩膀,“……你不能走。”
祁砚清把人扶进去,腿已经在渗血,身上各种管子也都断开。
“躺着别动。”祁砚清按住他肩膀,回头叫人,“谈哥你快来看看。”
“想让走去哪儿。”祁砚清眸光微微垂下去,印上他唇软软地吻上去,薄荷糖含在嘴里吃起来很凉。
陆以朝无意识地扣紧他后脑勺,耳鬓厮磨,怎吻都尝不够这块薄荷味果冻。
两人呼吸声越来越重,出汗掌心擦过身体都能撩过片火热。
陆以朝吻得很慢很轻,湿软吻发出撩人声音,他们轻哼着享受着彼此触碰。
祁砚清吻到有些缺氧,大脑片空白,眼睛里仿佛盛滩碧水,晃得人心软。
听到这句话,陆以朝稍微用点力气,把他往自己身前拽拽,抬手蹭蹭他眼尾,忍着身体疼坐直抱住他,侧头闻着他身上香气。
呼吸湿热软绵,干燥温软唇轻轻碰到他脖颈,然后慢慢吻上去。
他们就这样抱着,明亮灯光在头顶倾泻而下。
过好久,陆以朝才慢慢开口:“觉得你能相信爱你,不靠这个,你也能感觉到真很爱你。”
祁砚清下巴抵着他颈窝,泛红眼尾又有些潮湿,他用力眨几下眼睛。
谈妄吃惊地说:“原来还需要医生啊?以为你们靠爱和信念就能包治百病。”
贾伊在边附和着:“就是啊,陆总您干嘛啊!腿都这样还能走,吓死!就算见到清神也治不您伤!”
陆以朝冷着脸瞥他眼,“你出去吧。”
贾伊出去,他觉得有必要跟周简聊聊!
谈妄给陆以朝重新包扎好,再三叮嘱不能乱动,“你要是不想留下后遗症,就安稳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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