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习惯保留至今。除比般人都怕疼怕黑之外,再没有缺点。穆尔笑着说:“星,你比之前开朗很多,回来已经冲笑过三次。”
“哈哈是吗。”祁楚星又笑下,“说明还是进步。”
“嘶······”祁楚星闷哼声,腺体被按得很痛。
“星,你感觉到疼”穆尔疑惑地问,有和触过吗”祁楚星白着脸,身体忍不住瑟缩几下,声音微抖:
“谢谢。”
“敢于把爱说出口人,都值得送上朵小红花。”
谢谢。”祁楚星看着他变魔术似拿出朵花,眼眶有些湿润。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就还是后悔,不说就好,最起码还是朋友。
他缓慢地吐出口气,眨眨眼睛挡住湿润,听到穆尔又在问:
“大概”十年吧。”
,皮肤很白,中文说得不错,声音很好听。
“又在拼乐高”穆尔笑着问。
他见到祁楚星会习惯看他手指,因为拇指和食指总是在流血,指甲经常断。
“乐高寄过来很多都散架,要费点时间修复。”祁楚星说。
“你发给身体报告看,还是建议你换药试试。”穆尔说,“现在药是保护你腺体,如果想站起来,肯定是需要被刺激。”
怎会暗恋个人,暗恋十年。
偷偷找和谈妄有关切,偷偷从他哥嘴里打听谈妄消息。
偷偷,偷偷,就这偷偷喜欢个人十年。穆尔按按他腺体,“还在找跟你契合信息素,如果有适合人工信息素辅助就不会那痛。”
“好,谢谢。”笑着说应该。祁楚星是个比较特殊病人,非常省心和听话。
按时吃饭吃药做检查,遵医嘱不吃辛辣不喝酒不喝咖啡不抽烟不熬夜。
“上次试过,实在太疼。”祁楚星不好意思地笑着,眉头微皱,
“是,你会哭个不停。”穆尔说。
祁楚星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真很疼,他耐不住疼。穆尔让他躺好,重新给他检查身体,问道:上次离开,你跟说是要去做件重要事,成功吗”
“成功话,应该就不会回来。”祁楚星打趣道,扬起淡淡笑容,
他冲穆尔笑下,眼眸微垂,然后就灰溜溜地逃走,太懦弱,没办法再继续做朋友。”穆尔笑着揉揉他头发,“星,你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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