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往下,把覆住丁博下/身轻轻揉弄,哑着嗓子开口:“石更成这样?”
丁博闷哼声,猛地蜷起身体,手哆哆嗦嗦地攀住邹斐胳膊,把脸埋在他臂弯里,他光是听到邹斐带着气音笑,都能石更起来,别说还被触碰着,让他对邹斐有免疫力,那是根本不可能。
邹斐喉头滚动,把将他抱起往房间走,边走边亲:“好像重点,蛋白/粉别忘记吃,天不看着你就偷工减料,过会儿先看看前几天锻炼成果。”
丁博刚要反驳,就被堵住嘴,“唔唔”地说不出话来,最后认命地抱住邹斐,由着“黑心教练”非法教学。
做完两人面对面地躺着聊天,没聊会儿,邹斐便声音渐小,拧着眉睡着。丁博枕着手看他,安抚似轻拍他僵硬背脊,直到他眉头慢慢舒展开。
转眼半个学期过去,又个夏天即将来临,邹斐有时想想觉得也挺神奇,从认识丁博到现在不过短短年,他生活却发生天翻地覆变化,有甜蜜,也有随之而来思念与煎熬,他甚至说不上自己是怎对丁博迷恋至此,也许是那个喝醉夜晚,也许是背上那个吻,又或者是他递过玫瑰花时饱含痴迷那双眼,总之他步步地接近他,解他,再回头看,原来已经放不下。
而眼看毕业在即,陆文蔚却再也没有联系过他,邹斐只能断断续续地从方醒和郭敖口中知道些家里事,没他,陆家日子依旧照过,只是没有人会提起他,他名字成饭桌上禁忌。
这样就好,邹斐微微松口气。
反而是丁博每次在边上都听得认真,听到陆文蔚感冒,立马去药店买药托郭敖带过去,老爷子养盆花死,赶紧去花鸟市场再买盆新。
邹斐笑他:“你偷偷做这些,他们又不知道。”
这段时间邹斐很忙,每天早出晚归地跑健身房,装修已经开始动工,要有人看着,杜昊自己还有工作,不可能天天抽空跑出来,只能邹斐个人负责所有事。很多事他也不懂,需要到处找人去问,去琢磨,和师傅点点地讨论商量,有时候屋子里待天,全身都是灰,又臭又脏,走在回家路上也能体会到点生活不易,很辛苦。然而回到家打开门,看到瞬间冲进眼睛里光时,又什抱怨都没有,只想
“也不是为做给他们看啊……”丁博听不是很开心,嘟囔道,他正在网上挑选养花肥料,整个脑袋凑在屏幕前盯着看,大概是最近工作长时间用电脑关系,他眼睛有点近视。
邹斐伸手把他头往后推推,支着只手臂看他,“嗯,你这个拐来媳妇儿比亲生儿子要好,以后妈肯定更喜欢你。”
丁博不理他,耳朵尖却偷偷地红。难得休息天两人都在家,邹斐哪有那容易放过他,走过去合上电脑,从后面搂着他,吻他通红耳朵,咬在嘴里竟是烫。
“哎你别,还没看好呢……”丁博抖,说得很没底气,“房租不都还完……”
“嗯?你是不是弄错,还房租是还房租,别把平时份都算进去,”邹斐看眼他夹紧腿,低低地笑出声,“再说预付点房租也不行?你这房东真是得便宜还卖乖,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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