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省点工夫罢,”沈遇竹笑吟吟问道:“东西呢?”
脊背被嶙峋尖锐岩壁割得生痛,雒易倒抽口气,恼道:“身上还能藏什?你不早就搜检过吗?”
沈遇竹心道:“此人狡狯异常,容不得丝大意。”微微退开步,温言道:“只怪搜得不仔细。还请雒大人把衣物件件褪,们同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出什好东西来,也未可知啊。”
雒易纹丝不动,冷冷地望着沈遇竹。沈遇竹“啧”声,把弩箭抵在雒易喉间,轻声道:“这样不识时务,可不像你!若定要动手,就要平白多吃苦头,何必呢?”
形格势禁,左右均是无处计较。雒易忍下怒气,把上衣把扯下,往地下掷。他们相距极近,举动之间,难免缚手缚脚。雒易不去看他,好歹把自己褪个丝不挂,非但不觉丝毫冷意,反倒在那肢体挨擦、吐息相闻之间,愈发气血翻涌、炙热难忍。胸腹头颈,四肢手足,没有处不是热得笼蒸火滚般。
条隧道至地下泉涌之处,令母子二人入隧道内相见,成全当日诅誓。母子二人遂和好如初。
联想起这件旧事,众人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身处何地。然而此处河道千曲百折,岩壁峭不可攀,想要逃出生天,亦是万无可能。三人沿着河滩走大半晌,愈发现这岩洞凄清幽冷,诸多河道又如羊肠迂回,错综幽密,不能细探。不知走几个时辰,直走得疲敝不堪,非但无所获,倒累得五脏庙里沸反盈天。注目四周,除藤蔓披拂、苍苔密布,别说河里能有几尾鱼,哪怕连只酸涩果子也没有找见。
屏飞羽忽然想起事,驻足惊道:“对!羊皮卷!”
雒易在后面冷冷道:“早被水冲走。否则随你们没头苍蝇似乱转,好有趣?”
沈遇竹问道:“什羊皮卷?”屏飞羽将前情五十地说。他面听着,面凝视雒易良久,忽然开口道:“飞羽,你闭上眼,转过身去。”
雒易烦躁不已,恨声道:“你那怪药……效力到底几时能褪?”
沈遇竹伸手陷在他柔软浓密黑发里,正寸寸慢慢捋着,心不在焉应道:“不晓得。之前也没其他人吃过这药啊。”
雒易时气结。又觉得沈遇竹手指在头顶发间下下捋个不住,指尖轻轻揉着颈项耳后,不时激起阵阵酥麻触感,实在是诡异古怪之极。他忍不住微微挣,冷声道:“你薅够没?可翻出什金银财宝出来?”
沈遇竹极缓慢地眨下眼,回过神来,垂目看向雒易身体。洞穴内幽光离合,更显得他身上莹然若有光。毕身上下,确实找不出什藏匿之物。沈遇竹思忖着,手慢慢摩挲到他腰后臀丘之间。
雒易大大地颤栗下,把攥住他衣襟:“沈遇竹!”他又惊又怒,声音彻响在空旷洞穴之内
屏飞羽瞠目呆,立刻照办。刚转过身,又听沈遇竹道:“把耳朵也捂上。”
雒易心头浮起不祥预感,戒备地望着走过来沈遇竹,不自觉后退步:“……你要做什?”
沈遇竹微微笑:“做点……过分事。”
*狸狌,即野猫。
“砰”声,雒易被狠狠惯到岩壁前,沈遇竹欺身上来,伸手将他困在方寸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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