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时烦躁不堪。还好万重为没事,否则金承甫真是死定。也不知道这人怎想,平常看起来双商超群,怎今天偏偏跟得失心疯样去敲投资人脑袋——
金承甫:那是失心疯吗?明明是你老公给下套。
“已经给万源那边打电话,景总助理很快就飞过来。”那人说,“景总这边就麻烦你先照顾下,还有很多后续问题要处理,辛苦你。”
……等等,这怎就成事?
时温智商归位,尽管诸多复杂情绪呼啸奔腾,但他几乎立刻从纷乱中发现丝不妥。
“……和景先生不熟……照顾他不合适。”
那人随即露出个惊愕表情,不夸张,但足以让时温觉得自己这套说辞是在推卸责任。
。要说半天前,时温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还能这平静守在万重为身边。他进而又安慰自己,这人因为自己受伤,哪怕是个陌生人,也该送到医院来守守。
自从来医院,确切说从把万重为送上急救车,他身边就没有个人。助理、朋友,甚至和他坐在同个包厢那些商务人士,齐刷刷不见人影。
陪着只有个时温。没办法,万重为就算晕过去也死死拉住时温手,生怕放走这个始作俑者。只有个工作人员模样人,火急火燎跑到急救车前嘱咐时温:“麻烦您送景总去医院,医药费帮忙垫下,先处理下警方问话,立刻过去。”
说罢不等时温反应,砰声关上急救车门。
病床旁边操作台上放着手机和手表,都是刚才急救时从万重为身上取下来。
“你不用担心,你垫付医药费现在转给你。”
……不是钱问题。
“时先生,你同事蓄意伤人事情,这边已经约律师。”那人转移话题,张严肃脸沉沉,“他蓄意伤人,情节严重,至少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时温说不出话来。
真要这判,金承甫前途算是完。时温不是圣母,但今天这事毕竟因自己而起,金承甫虽然行事乖张点,还不至于被棍子打死。
电话刚才就震个不停,时温犹豫下,在电话又次震动时接起来。
是那个工作人员,事无巨细询问万重为伤势和情况,听说人没事,松口气。大概个小时后,那人出现在病房外。
据他讲,景先生这次是独自过来公干,没带人,而且他也只是接待方负责人。至于包厢里那些人,是单纯商业客户。言下之意万重为如今是个孤家寡人,身边没人能指望得上。
他同时给时温还原下现场。
“当时很混乱,事发突然,那个人,哦,就是你同事,不知道怎就动手。对,他先动手,监控已经查清楚。当时你被挤到外面没看清,这个人可真够猛,酒瓶就砸景总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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