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把那口气又憋回去,把身上看着就很贵大氅往旁边随意扔,坐回桌前重新批阅折子。
扫眼屋外天色,估计时间快到正午,手下写“已阅”速度都快两三成。定要赶在用午膳之前把公务处理完,不给梁宴任何借口强留陪他吃午膳,然后堂而皇之侵占下午时间,继续给他批这没完没请安折子。
梁宴并没有注意到动作,拿着朱砂批两本折子后,对其中本皱皱眉,转过身来对道:“户部侍郎陈启,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满脑子这个县那个乡上书“问陛下安”,还带错别字那种。看正头大,听见梁宴话愣会,才答道:“户部侍郎?记得这个位置人好像是荣安将军引荐,
反手就把狐氅掀起来,劈头盖脸把梁宴脸捂上,顺带狠狠地推他把,让他撞到摆着花瓶架子上。然后厌弃地擦擦自己下巴,拍拍有点散乱衣服,坐直身子,仿佛切都没有发生过。
“呵。”梁宴踉跄地撑下地,很快稳住身形。他抓着那件狐氅,挑下唇角,下刻就用那件从正面把裹个严严实实,顺带飞快在颈后系上衣带,把想要挣扎手拿氅衣团。
“以下犯上,沈大人倒是把这点做愈加炉火纯青。”
议政殿很安静,殿内太监宫女不知道什时候都散尽,整个大殿只能听到和梁宴声响。没人看着也懒得跟梁宴维持和平假象,当即蹬腿,照着他盘起腿踹脚,把手挣出来就想去扯桌案上书册砸他。
和梁宴斗法十几年,对彼此套路都熟悉不行,梁宴早就知道惹恼会拿东西砸他,起身就把手腕扼在桌子上。
上没披外套,深衣上系腰带也绣着金龙,赫然与身上盖着氅衣是套搭配。
“……”
瞎。
想错。
这绝对不可能是梁宴给盖。
整个案几因为和梁宴拉扯变凌乱不已,批好和没批过折子混在起,掉落满地。扫眼,憋住满腔火气,动动手,道:“放开!这些都是明早就要发回去批文,你今天批完吗你。”
“假如宰辅大人没有偷懒打盹,睡上三个时辰,想现在们早就已经批完。”梁宴依言放开手,却在活动手腕时候俯身在唇上啄下,然后飞快撤离开,没事人样去捡地上奏折。
“你!”
梁宴抬起头,脸上写满嚣张,望向勾着唇问道:“怎,宰辅大人有什疑问?”
这是梁宴惯用伎俩,他日常以激怒为乐趣,并且故意引着对他发泄怒火。然后在某天放松警惕或者过得意时刻,绑着手把压回床上,狠狠地贯穿进身体,报复回来。
呸,什破狐氅,真丑!
梁宴余光瞥见醒来,放下手里奏折,挑挑眉:“哟,宰辅大人醒。再不醒都要觉得……”
梁宴只手绕到后颈,顺着方向撑住桌子,只手轻佻地勾起下巴,趁着还没反应过来,就着这个俯视姿势把困在两臂之间,补完未说完话:
“都要觉得……沈卿是在勾引。”
勾引你二大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