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骂道。
只希望利用他个人梁宴真幼稚。
……悄悄盖衣服又悄悄撤下也真幼稚。
火和窗外皎洁月光。那刻,想到幼时曾在塞北艳羡过那些,骑着高马在荒漠上奔驰少年郎,那肆意又张扬,像捧永远也不会熄灭薪火。
只是可惜……讨厌火,讨厌记忆里那片流满血,像火样燃烧雪原。如今也连带着,讨厌这样像火样猛烈少年。
推把梁宴,讥讽地挑起唇角:“只利用你?只利用你话,死之前还能得到想要吗。下盘棋,需要很多棋子才能赢,并不在乎那些棋子都是谁,只要赢。”
“还有,四殿下,别拿教你那些讨好人招数来糊弄,那些招数是让你去招揽人心,不是来招揽。”卷起书册在梁宴头上狠狠敲下,指着桌案上课业,端着张四平八稳微笑冲他说道:“看来殿下精力很旺盛,今天这些写不完,看殿下也就不用睡觉。”
梁宴:“……”
“没事,趴在这里也能睡,身体好。你看连续趴在书案前睡几个晚上,竟然都没着风寒。”
把又伸头在面前眨着眼嘚瑟梁宴把拍回去,指着摊开书页,面无表情地吐出个字:“写。”
身体好?呵,好个屁!
要不是每天晚上悄悄给梁宴披上衣服,再趁着他快要醒来时候把衣服拿走,装作什事都没有发生过,梁宴这血气方刚小子早就被冻成团凉气,还能有命在这儿得意洋洋?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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