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挑下唇,摊开双手,把那剑啪嗒
“沈……沈弃,你这看着做什。难不成……难不成你想反叛?可是现在唯活着皇子,难道你还想自立为王不成?!”
“谁说只剩您个皇子,四殿下就在宫外候着呢。太子,十年前给先帝出主意,让先帝派十万将士做幌子,暗地里勾结邻国除掉父亲人,是你吧。”拔出侍卫腰上剑,噙着笑,步步逼近太子。
“新皇您是肯定做不成,看不如让臣送你去做……”笑着手起刀落,横刀挥划破太子脖颈。刚才还在冲叫嚷人立刻没声息,殷红血顺着刀刃流到手上,从他脖颈间涌出来血飞溅到脸上身上,把袭青衫染血红。
“哈哈哈哈哈……”长剑被拖在地上,发出阵刺啦声响。看着地上躺着刚被送去西天老皇帝和太子,弯着腰,笑胸腔阵阵发疼。
“臣就送你们……去做新死鬼。去给九泉之下死不瞑目那些人,作伴吧。”
可真是个好词。”
“陛下,十年前塞北雪原里那场流不尽血,也到您该……偿还臣时候吧。”扬着唇角,既冷血又刻薄,不顾老皇帝惊惧眼神,掰开他嘴,把那杯毒酒强制性灌进老皇帝喉里。
眼神凌冽,掐着老皇帝脖子手毫不留情。仿佛当年惨死十万将士和双亲都站在身后,他们看着这个汲汲营营算计辈子,怀疑辈子老皇帝,和齐喊道:“请陛下殡天,请陛下殡天……”
“请陛下殡天!”
老皇帝抽搐着,在无限惊恐眼神和漠然态度中,命呜呼。
“去给枉死父母……”扬着笑,泪却顺着脸上血流下来。“……谢罪吧。”
梁宴进来时候,刚反手抹那个聒噪太子脖子,血溅满脸都是,顺着眼下流成片串珠。
看着梁宴那张震惊脸,伸手用拇指抹把嘴角上血,还伸出舌头舔下唇峰上面没擦拭掉血迹。
大殿前,是死掉太子为造势点起来熊熊燃烧烈火。身后,是遍地死尸和翻涌淌流不尽鲜血。
和梁宴就站在火与血中间,相顾无言地看着彼此。
“死……死?”站在旁太子在提到十年前那件事时颤巍下,又很快掩饰好神情,语气里透着兴奋,上前来冲说道:“这老东西死?死哈哈哈哈哈,快!沈弃,沈大人!快,把传位昭书找出来,看看上面人是不是?无论怎样,都要成为大梁新皇帝!”
“传位昭书?”扬着唇神情没变,甚至在听完这句话后笑更甚,捧着腹,扶着守卫腰间别着长剑,完全控制不住越笑越大声。
“传位昭书早就被臣把火烧成灰烬啊,现在没有人能找得到它。”
“你在笑什……什?!你烧传位昭书?!”太子先是脸不可置信,而后又咽着口水自找补道:“是因为那上面写皇位人选不是,对吗?!就知道这老东西肯定要留手,烧好,烧好……现在只要再造假份遗诏出来,这皇位就是……”
太子话说到半,抬头看见冷漠望着他神情,常年目中无人脸上终于流露出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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