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惊诧地要去质问旁段久,屏风后身影就动动,露出双圆溜溜大眼睛,紧接着
在去温泉时候就左思右想,能与段久有关系,还能让段久遮遮掩掩瞒着不让知道鬼还能有谁?
那不就只有徐生那个曾被段久所救,还看不顺眼小鬼嘛!
承认这嗓子吼有赌成分,但当屏风慢腾腾挪出来只小脚时候,就知道,赌对。
段久这个家伙就是金屋藏鬼!还瞒着!
可恶,说好辈子好兄弟呢,当年尔虞诈间都还毫不欺瞒,如今竟然为个鬼……等会!
或许并不应该称呼其为“人”,因为烛光隐隐绰绰照在屏风后,却根本映不出那“人”影子。
他没有影子。
是个与如出辙、如假包换鬼!
慢慢靠近过去,正准备出其不意逮那屏风后鬼个现行,坐在椅子上人却好像感觉到什,转过头来,露出他鼻梁上架副折着奇异光琉璃镜。
“……”
谁熟知厉鬼切,最有可能知道厉鬼如何投胎呢?
还真有个人……不,个鬼。
个从开始就把厌恶写在脸上,恨不得每天冲翻百零八个白眼小鬼——徐生。
“徐生?徐楚那小奶团子阿哥?可是那小奶团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们要去找他吗?”
姜湘揉揉她哭红眼睛,小兔子样冲眨巴眨巴眼。
不对!
段久怎会看见鬼?!
作为阳气特殊存在,梁宴尚且都看不见,只能在梦中相见二。段久肉体凡胎,又如何能看见徐生,还能与他沟通替他遮掩?
对,刚刚……刚刚段久也看见!玉礼那个秃驴说过,腕上红绳是梁宴心血所求,只有梁宴能看见,段久是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段久是凭借什知晓到来?莫非……他真能看见鬼魂?可是最开始与段久托梦时,他分明对鬼神托梦之事无所知啊,几次在宫里宫外相见时他也并不能看见。
这到底是怎回事?!
“……”
“……大……大人?”
与在场唯人对视半晌,这个平日端庄稳重人难得露出点错愕与心虚,放下手里茶杯,扶扶眼眶上镜片,问道:“大人你深夜再度造访,可是找微臣有什要紧事?”
许是段久语气太过自然,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什不对,只走上前,随便拿根笔在纸上对段久写到:“不找你。”
不等段久挑着眉问句“那大人找谁”,就冲着这大堂偏角屏风后喊道:“徐生,别躲,早上来时候就看见你,出来!”
“不用,”假装捋捋压根不存在胡须,笑脸高深莫测。“知道他藏在哪。”
……
姜湘被困在皇宫里出不去,梁宴带出去放肆整天,此刻正公务压身,无法陪同前去。不过走之前还是往乾清宫内殿桌子上留张纸条,以免梁宴这个小心眼家伙又在心里记笔。
留完纸条,就坚定朝宫外某个方向飞去。
月黑风高,京都夜晚片寂静。飘进某家府邸,正见烛光缭乱,某位在朝堂上满腹算计大人,正带着浅笑持着茶,端坐在屏风前,含着笑意朝那屏风后人耐心说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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