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只怕还有活路,不闹再眼睁睁看着您被*人害次吗?”
“伴伴,你再掉泪该更难过。”李逸从榻上坐起身子,“廖太傅和詹大学士都已是告老年纪,也就罢,祭酒这不仅是搭上自个前途,也葬送朝中他多少门生前路。他原没有涉东宫之事涉得那深……是连累老师。”
陈伴伴颇为不赞同道:“士当效正君,殿下这是看轻郭大人。”
李逸知道他是前世思维跳出来,失言。
不过几日后,承乾帝颁下旨意。
众人互相看看,不少人已料到是这个结果。
等到李逸勉强能起身,赵渊已快马入到永州地界,郭慎等人则还在和承乾帝闹僵着。
郭慎,廖泓,詹英三人分别上奏恳请严惩凶手,三人之下又有不少联奏门生故吏,甚而还有前朝已经致仕老臣,也来凑热闹。
李逸从心境和体力上两头稍缓过来,听闻此事想要阻止时,已是来不及。
当着陈伴伴面,李逸也无所顾忌,直道:“老师糊涂。”
,停白玉骢,“今上心里有鬼,欢安又……伤手,你莫忘还有郭慎在,李逸会保下命来。”
此刻站在城关外回望京城,向南朱雀大街上冷冷清清,只有零星人影。
赵喜看着赵渊身影,不由想起头回两人踏入朱雀门时,都城繁华喧闹。他思古忧情才刚阐发几许,赵渊就转身上路。
赵喜忙打马跟上,自官道向南路奔驰而去。
曙光尚寒,大承殿前玉阶下已跪好几位臣子。
上来就认定李逸是自戕之罪。
接着痛斥李逸在承乾帝多番诲教下,仍不改恶性,承乾帝则再顾念亲情,对他容忍有加。
反观李逸,不仅不心怀感激,甘于现在平静生活,还多有怨恨不满,竟以致用小人之心度今上君子之腹,企图想要用拙劣自裁手段来陷今上于不义。
后头又洋洋洒洒地说李逸
陈伴伴已抹不知多少泪,此刻再不能不说话,跪下道:“郭大人,太傅大人和詹大学士这是知道到危及关头,豁出命去也要保您啊!
殿下,您无论如何要好好,先帝和太子殿下都在天上护着您,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
李逸长叹声,还有这多人愿意拼尽性命保他,他活着就已是胜利。
“他们这样闹能有什结果,只会把众人都搭进去。”
陈伴伴摇头,“是难有个结果,可几位大人谁又不知呢?若不闹,上头之前还是暗着来,下回就要明着来!您都这样,怎就不能放过殿下。
晨朝略晚些到各部百官们,晚至轻声询问早到,人群渐渐分开所属队伍。群按部就班仍就地立等升朝,另有些则悄悄加入为首者队伍,在后排依次跪下。
直至朝阳大升,金阙闪出耀眼五彩,晓钟于大殿内外回响不绝,承乾帝乘肩舆而来。
皇帝才到就见郭慎跪在头里,旁边挨个是前太子太傅廖泓,前文华殿大学士詹英,后头还有不少文臣和零星几个武将。
承乾帝冷脸,这些人为什事,他心里自是清楚,他还没急着处置李逸呢,这些人倒先急着来逼将他。
皇帝日好心情都没,挥挥手,御前牌子传话于宣旨太监,宣旨太监立到玉阶前,扯开嗓子,“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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