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样模糊不清,仿佛只是喉间咕噜,可李逸就是再明白不过每个字,好像那话是出自他自个口中。
直至此际,于这深深地底,他才能剖开心去,直面往事。
他许是很早很早就知道。
有些事,他们径都不想背负,其渊想重来,其渊不认,他便也能全然当他不是。
心如明镜,想要遮蔽不是心,是他自个。
记忆往前浮影掠过,李逸道:“你说,你不是赵深时候。”
那是他硬要将他从诸天神佛面前拽回,原在那时,他就已经确知。
甬道似无尽头,赵渊终没有回身,径直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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