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卡在这里永远是免费
。”阿涛意味深长地看
他
眼，把贵宾卡递还给他。“以后即使没有这张卡，你也可以免费。”
“老板，那个燕黎明是干什
？”
“你们不认识？！”阿涛手颤，夹下徐远航头发。
“怎着，不认识他你就要剪
耳朵？”徐远航不敢动，梗着脖子斜楞他。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有点意外。燕哥这个人平时不太好相处。”
“问你他到底是干什？”
“不用吧？”徐远航有点懵，尴尬地抓抓后脑勺。“随便找个人咔嚓几剪子就行，哪能让老板亲自上阵呢？”他心虚，老板出马，伍佰块钱不定打住。
“燕哥朋友就是朋友，没话说。去换件衣服，先生您先去洗头。”
接待员领着徐远航向外走，他在门口停下来冲着燕黎明点下头。
“谢，这位大哥。”
燕黎明微笑颔首。
下。”接待员递上本画册，又有服务生端上杯咖啡。
“真只想随便剪个头，不要什香港师傅。”徐远航有点火，冲着他们瞪起眼睛。昨天他们刚破获起银行卡诈骗案，主犯就是香港人，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捉拿归案把款子给苦主追回来。
“赶时间。”这里不是警队楼下热情自在小饭馆儿小超市，徐远航觉得没必要跟他们警民家亲。拧着眉头摆出惯常冷脸。
“去叫阿涛出来。”坐在对面沙发上看书男人突然开口。
“阿涛？”接待员瞪大眼睛。
“嗯……”阿涛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煞气，谨慎地寻找着措辞。“他，他平时主要从事些短期民间借贷活动。”
操！徐远航脑子打好几个转儿才明白过来，不就是个放高利贷吗？他开始回想燕黎明样子，模模糊糊，好像就是个温和普通男人。
“怎样，满意吗？”阿涛扶着他肩膀让他看效果，镜中自己让徐远航感到有些陌生。“还行吧。”他皱皱眉头，看上去小好几岁，好像还有点愣头愣脑。
清清爽爽向外走，徐远航觉察到经过他身边人都盯着自己看。他红着脸低下头，突然想起件重要事。
“老板，多少钱？”他插在裤兜里手攥着伍佰块钱有点出汗，这差不多是小妹妹徐远飞个月生活费。
“阿涛是摆摊儿理板寸起家，觉得挺适合你。”
徐远航觉得这个人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阿涛征求他意见时，他犹豫下还是蹦出两个字。
“板寸。”
2
阿涛换上工作人员白衬衫黑色制服围裙，熟练在徐远航头上动剪子，专注神情看上去比刚才顺眼多。
“没错，就是你们老板。”男人温和地笑着，却有种不容抗拒威严。“就说燕黎明找他。”
老板阿涛简直就是跑进来。徐远航看心里骂句什玩意儿啊。个大男人染头红发，脸比女人还白，脖子上还围条丝巾。
“燕哥您来怎不通知声，，这让您久等真是太失礼。”阿涛冲着燕黎明连鞠躬再合掌，恭敬什似。
“今天没事，只是顺便过来修理下头发。”燕黎明和颜悦色地说。“你给这位先生打理打理，他赶时间。
他冲着徐远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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