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黎明没有睁开眼睛,将阿涛手缓缓抽出来。
“今天阴天,腿疼厉害。你用嘴吧。”
“可人家那里痒怎办?”阿涛不甘心,伏在他肩上撒娇。
“外边不是有电棒吗?你多塞几个进去就不痒。”燕黎明有点厌恶地皱下眉头。
徐远航不记得自己相过多少回亲,反正次都没成就是。每次被人拒绝王局妻子白阿姨就会气得骂“现在姑娘眼睛和心都长歪,航航这样好孩子居然看不上!”其实大家都清楚,人家看不上,是徐远航家庭条件。
“为什?”
阿涛不置可否,笑着跟他道别。
“燕哥,看上刚才那小子?”在个封闭雅间里,阿涛调整好椅子角度,小心翼翼地给燕黎明洗头。燕黎明微阖双目,闻听此言不禁莞尔。
“好久没见过这麽有男人味儿。光想着就带劲儿。”
“是啊,燕哥好眼力。给他收拾完都心率过速。不过好像没戏。”阿涛按摩着燕黎明太阳穴,轻描淡写来句。
“要是有个闺女就好。”王局愁得不行,头发于是越来越少。“别着急啊臭小子,好都在后头呢。”
徐远航其实点都不着急,他嫌麻烦。看队里那几个结婚和正在谈恋爱,哪个不是被生活折磨整天焦头烂额。结婚前还好,都是些花前月下鸡毛蒜皮小事,哄哄就过去。结婚后,房子,孩子,存款,戴首饰穿衣服,对,还有车,全都是杠杠硬通货。
少样都不行,想想就会疯。
“妈有风湿病,楼都下不,将来肯定要跟她起生活照顾她。妹读初三,得直供她到自立。”徐远航坐在家咖啡厅靠窗位置,转动着勺子,微低着头像背书样对沈修说。他爸爸早年因公殉职,妹妹是个遗腹子。妈妈之所以死活都要生下她,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个活下去理由罢。局里当时还特意去为她批个生育指标。
“妈没工作,每月低保还不够看病买药。个月工资三千多点基本上什都剩不下,家里只有套小两室。”他抬起头冲沈修歉意地笑笑。“介绍人肯定都没跟你说,对不起。”
“什意思?”
“查过他那张贵宾卡卡号,是送给新华分局王局长。这小子不是他儿子就是他手下。”
“警察啊,说看上去又横又痞呢。”燕黎明轻轻挪动下脖子。“不过燕黎明看上谁从来不用强,他是警察又怎样?”
阿涛用毛巾轻柔地擦着燕黎明头发,许久轻轻开口:“说也是。”他只手慢慢滑进燕黎明领口。
“燕哥,这些年没跟过别人,干净着呢。你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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