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把你爹抬出来压他们呢?比区长那大着可不是级半级啊。”
“村长、乡长、区长。够大。”樊翔笑起来。“省公安厅长不管用,他不信。信更麻烦,急眼说不定会杀人灭口。”
车子进入市区时候樊翔速度慢下来。他瞥眼徐远航脸,低声说句“谢谢。”
“什?”徐远航不明就里。
“虽然是你上司,你也没有义务把护在身后。”樊翔伸手拍拍他肩膀。“这案子结想办法让他们把处分给你抹掉。”
“算对不住二位。”严区长在电话里只是很含糊地说是他个亲戚,村长公子想大概也不是什直系亲属,态度仍旧极其傲慢。
“快走吧别贼头贼脑在们村瞎转悠,还以为你们是来寻衅滋事呢。”
两个人千恩万谢地上车,还没开出二百米樊翔又把车子倒回来。
“您看,们是真迷路。麻烦您你再告诉下出去路,今天们不想去钓鱼。”
愣下,几个人嚣张地大笑起来。
求饶,只盼着樊翔把车门锁好不要出来。
现在情形,bao露身份死路条。自己皮糙肉厚装怂可以,樊翔那细皮嫩肉小身子骨哪经得起这麽收拾。
真是怕啥来啥,樊翔突然打开车门探出半个身子。
“别打别打,哪位是村长公子?麻烦接个电话。”他把手机举在半空,慌张地望着众人。目光扫过蜷缩在地上徐远航时,眼里闪过丝异样。
黑瘦青年率先住手,有点疑惑向樊翔走过来。樊翔哆哆嗦嗦地从车里钻出来,把手机拿离自己老远。
徐远航愣住。
“不是因为你……任何个普通老百姓,都会这样做。你不用放在心上。”忍又忍,徐远航还是坦白交待。
“不说出来会死吗?”樊翔苦笑。
26
樊翔把车停在市中心医院楼下,打电话把自己老婆田晓峰叫下来押着徐远航去做检查。徐远航想起自己裤子底下是个空膛儿,哪里肯去。谁知那田医生上来把就揪住他耳朵往医院里扯。
出老西营村,樊翔把车开得像要飞起来样。徐远航拿着湿纸巾嘶嘶哈哈地擦着嘴角上血,突然笑起来。
“樊队你说回去弟兄们看到咱俩这副惨像,是义愤填膺呢还是笑倒地不起?”
樊翔看着他摇摇头,开始给局里打电话汇报。
“那辆卡车看清楚,没错。”等樊翔挂断电话,徐远航严肃地说。“得赶紧实施抓捕,夜长梦多。你说那个严区长会不会,bao露你身份?”
“他不知道是谁,通过政法委杨书记儿子找他。”
“严区长电话,麻烦您接下。是他亲戚,真是来钓鱼,您肯定是误会。”
对着电话将信将疑地“喂”声,黑瘦青年皱着眉头听对方讲话,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严伯伯。”他恭敬地叫声,开始嗯嗯哈哈地点头。“对,是误会,前些天有人上们村里闹事,还以为……”
樊翔把徐远航从地上扶起来,将他只胳膊架在自己肩头。徐远航被打得鼻青脸肿看上去甚是凄惨,此时却还不忘和樊翔靠在起跟两只被吓破胆兔子似抖个不停。
“您看……”樊翔脸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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