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这个混蛋玩儿他所谓捉泥鳅,对燕黎明来说都是种酷刑。他要用半控制力让自己不要呻吟,另半用来制约自己泥鳅——不让它钻洞。
徐
“大晚上你脸春色地跑来敲门,献给束雏菊。徐队,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其中含义啊徐队!”
50徐远航觉得燕黎明反应有些过激,超出他想象。
“什含义……”他疑惑地问道,终于忍不住打出个大大喷嚏。燕黎明扯下浴巾给他擦擦鼻子,顺手扔到他头上,转身向浴室走去。
徐远航把浴巾拽下来围在脖子上,看到燕黎明丝不挂在前面晃,细腰窄臀无比诱人。他无限感慨地摇摇头,举起右手做手枪状,跳跳地对着燕黎明微微颤动臀部肌肉各种角度射击,想着他肯定是生气。
“把你当媳妇儿咋?”他瞄准某个隐秘部位个点射。“你以后得多享福啊。”
紧放缸热水躺进去泡着,不知不觉困意就上来。突然听见门铃响,他扯条浴巾围在腰上出去开门。
徐警官以种怪异扭曲姿势站在门口,表情极其严肃,脸色却可疑绯红着。他动动嘴唇,没有发出丝声响。
“怎啦远航,憋着尿呐?快进来。”燕黎明伸手去拉他胳膊,没想到从他身后抻出把花花绿绿东西。
“给你。”徐远航把花朝燕黎明怀里杵,说话有点够不上气。“在胜利广场偷。”
燕黎明当时就傻眼,赶紧把徐远航拉进来锁上门。抹把眼睛上水,他看到自己手里淡紫色小花朵在灯光下如徐队样羞涩别扭地微垂着头。
浴缸里水有些凉,燕黎明拔塞子,揪下朵小雏菊塞到嘴里恨恨地嚼着,把剩下花插在漱口杯里。他扭开淋浴声不吭地站在下面,水汽蒸腾中神色看上去有些赌气囔囔。
“哎,到底是什意思嘛?你不说可就走。”徐远航讪讪地靠在门口问道。燕黎明没理他,关掉喷头拿过瓶浴液。
“让来!“徐远航兴奋地甩掉鞋子,几下扒光自己冲进浴室。他夺过瓶子,把浴液挤在手上揉开,从燕黎明脖子开始由上至下均匀涂抹。
抓泥鳅,这是他最喜欢两人之间性爱游戏。
十五岁就失去父亲男孩子,面对多病母亲和襁褓中妹妹,成长过程中有大段属于少年特有顽皮活泼被生活艰辛强行封印,直到遇到燕黎明。尽管已不再年少,徐远航却从此找到个纵容自己肆意释放这部分天性人。他手停留在燕黎明胸前,两个大拇指不住在乳头上打圈,看着它们变硬,挺立。他抬眼看着燕黎明笑,燕黎明只手捂住脸,不敢对视徐远航专注渴望眼神。
“徐远航!”他叫声,轻轻把人推到墙上。他只手支在徐远航头侧,另只手拿着花束在他下巴上反复地摩挲。
“雏菊,这是雏菊啊徐队!”
徐远航觉得燕黎明好像要哭。
“知道你是男,送这个不好。可挖树根目标太大……”徐远航被蹭鼻子发痒,使劲忍着才没有打喷嚏。
燕黎明脸上表情太过复杂,介乎极度难过与极度欢愉之间。他手滑下来伸进徐远航裤子,在他臀缝里用指甲轻轻来回刮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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