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航你这个土豹子。”燕黎明对着镜子
边端详自己边嘀咕。“你看不到哥哥这样子得有多亏啊。”
汤尼
公寓里人满为患，燕黎明进门后也不管别人看他眼神，目
徐远航掐着他脖子把他塞进车里。
午后阳光照进小小客厅里，徐远飞偷偷坐在角落琢磨新手机用法，听见妈妈叫她。
“小飞你说，”老太太手里也拿着手机端详。“黎明这孩子他为啥对咱们家这麽好呢？
，突然觉得有点不踏实……”
60
平安夜这天居然应景地飘起雪花，燕黎明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床，看着外面白茫茫片，兴奋地给徐远航打电话。他直想带着徐远航去个正常向酒吧，两个人坐在吧台高脚凳上沉默地喝他个晚上啤酒，趁周围人不注意刺激地偷个吻之类。但徐远航工作太忙，好容易空出个晚上，两个人都更愿意在床上做运动。
不住。是个只会埋头干活儿人，没有处理复杂人际关系天份，硬着头皮上不但搞不好工作，自己也不快活。王叔也说
，派出所所长更适合，只要处处为老百姓着想，什
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妈只要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老太太倒是出乎意料想得开，挑个大包子放到儿子碗里，又把燕黎明碗里包子夹出来放到自己碗里。
“傻小子！吃不下去你硬塞个啥呦，小心两头冒！”
吃过饭徐远航和燕黎明去看新房装修情况，这些日子直是燕黎明在张罗，他根本没去过几回。
“你别生气，是为咱俩好。经侦是块肥肉，老叼着会惹别人眼红，咱俩事早晚让人翻出来。去西街就没人惦记，以后能清静过日子。”
结果他很失望。徐远航元旦过后才能到西街所去上任，现在他必须站好最后班岗——大家都想去狂欢，所以领导值班。
“你自己玩儿去吧，记得穿羊毛裤，外面降温。“徐远航絮絮叨叨地叮嘱，怕他腿疼。燕黎明放下手机傻笑会儿，老朋友阿荣打来电话。
“晚上去家吧燕子，下个月就和汤尼回意大利，以后应该不常回来。”
阿荣比燕黎明大上十岁左右，是个自由摄影师兼作家，年轻时喜欢混迹在西街带拍很颓黑白照片。燕黎明当初无家可归时候，每天晚上借宿在他家客厅沙发上。阿荣有很多男朋友，燕黎明经常边听着卧室里传来*靡呻吟声边自慰，望着辨不清颜色天花板想着什时候可以拥有自己房子。
时过境迁，燕黎明早就实现自己梦想，阿荣和开意大利餐馆汤尼恋情也居然维持整整八年。没有听徐远航话，燕黎明单穿条黑色修身仔裤塞进双羊皮短靴里，黑毛衣，黑色皮风衣——衬着他腕上银饰和白皙肤色，看上去非常酷。
燕黎明没想到徐远航会考虑这麽周到，不禁有点刮目相看。他有点狐疑地问：“有高人指点？你脑子怎突然会转弯儿？”
徐远航这辈子都不想告诉他关于樊翔和自己之间事，赶快打岔。
“哎你刚才为啥把自己设成1，把设成0？”
燕黎明果然乐，揉揉鼻子。
“两个数字而已，你计较个屁啊。那个，奴家不早就是你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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