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航，过个年你学坏
。”燕黎明懒洋洋地说，抬手从脑后
果盘里抓个苹果咔嚓咬
大口。徐远航恨他这
“你值你班，黎明感冒还没好呢，再住两天。”徐妈妈穿着燕黎明给买大红棉袄，看上去年轻好几岁，神采奕奕。燕黎明刚想就坡下，看到徐远航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只得作罢。
“
好妈，”自从大年初磕完头徐妈妈认他这个干儿子，他这妈叫得比兄妹俩都顺溜。“明天得上饭馆儿瞧瞧去。”
穿着徐远航大棉袄，燕黎明跟在他身后笑眯眯慢吞吞地溜达。徐远航停下来警告他。
“再磨蹭信不信在大街上把你给办？”
“不信。”
心，这几天直等着你来跟说这些。”徐妈妈试探着抚摸他头。
“还以为自己傻儿子让人卖还替人点钱呢，这下放心。”
“远航是个条道跑到黑认准就不回头傻孩子，你这辈子都不要骗他。”燕黎明感觉有温热液体滴落在自己脸上。
“会辈子对远航好，对您和小飞好。”燕黎明把头钻进老人怀里。
“对不起，让您抱不上孙子妈。你放心，将来科学发达要是男人能生孩子，第个去报名……”
徐远航薅住他脖领子往路边灌木丛里拉，燕黎明好容易挣脱开来撒腿就跑，徐远航在后面紧追。
燕黎明腿不好，这几天又躺得发虚，没跑多远就抱着棵树大喘气。
“老电影里两个人谈恋爱跑你追，那都是要用慢镜头。你看你，大狗撵兔子样，丁点都不浪漫。”
“浪漫你个XX！”徐远航倒剪起他双手押着他往前走，突然停下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等回到家你要是敢浪就敢慢，慢死你。”
进门燕黎明在客厅里就被剥个精光，徐远航憋好几天此刻倒是不急，穿得整整齐齐把人抱到厨房餐桌上玩弄。厨房里虽然没开灯，但老大月亮就在窗外明晃晃挂着，天空中时不时绽放几簇璀璨烟花。燕黎明躺在餐桌上双腿被分得很开，两只乳头红肿不堪，徐远航路亲着咬着，最后埋头在他腿间耐心细致地舔弄。
徐妈妈含着眼泪笑起来，不停地拍打着燕黎明头。
“说什
疯话！俗话说儿子是眼珠子孙子是眼眶子，只要远航这辈子过开心幸福就好，谁去管他什眼眶子！”尾声
燕黎明这病甚是缠绵，直在徐远航家里躺三天。初三晚上徐远航偷偷观察，发现他共吃大碗米饭两只鸡腿整整条黄花鱼外加小盆紫菜汤，抹抹嘴又躺回自己床上摸着肚子哼哼。
“燕黎明你也不要个脸。”徐远航默默腹诽。大年初回家后惊吓和狂喜过后，他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燕黎明跟个地主老财似在自己家里作威作福：指使小飞给他削水果拿烟，老太太摸他脑门他就装难受哼唧，天三顿不重样地点餐。这都能忍，最惨是自己。好容易休几天，每个晚上都得躺在沙发上煎熬——想到燕黎明理直气壮光溜溜地霸占着自己被窝，他夜里最少得起来冲两回冷水澡。
“妈今晚上值班，顺便把燕黎明送回去。”把燕黎明锁在卫生间里捶巴顿，对方总算老大不乐意地穿好衣服答应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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