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没说话，低头看着地面，仿佛要把地面看出个洞来。
这个角度刚好，他看到程墨
脸
直红到后颈，就这样钓两句就脸红，怎
看都不是个撩拨别人熟练人士。
他脑子像超频CPU样，在烧坏边缘飞速运转
几十秒。可能是看多电影，或者跟程墨相处段时间，或者是男人直觉，他脑子里有个荒谬猜测：“你……想在临死之前……嗯？”
他好像猜中，程墨身体绷紧：“不行吗？临死之前……总不能……”
“你电影看多吧！”他瞪大眼睛盯着程墨，实在很难理解话题怎走向这荒谬，“人家喜剧里追求临死之前不
况且在程墨认知里，他爸对他和他弟弟投入样感情；他后妈冷漠归冷漠，也没有限制他吃住，两个人过是样日子；他弟弟虽然话不多，但跟他关系还不错。这样感情已经足够，他没资格抱怨。
“最后个问题。”陆远哲深吸口气，终于还是问出来，“
找不到你妈妈是怎出事，你能告诉吗？”
“不能。”程墨拒绝得异常果断，突然有拘谨和防备。
“那就算，谢谢你愿意跟说，不早，睡吧。”陆远哲没有强迫他，扔自己苹果核，看着他把苹果吃完，捏捏他肩膀，“你要是睡不着，或者还有什要聊，随时过来，今晚不关房门。”
不想给程墨任何压力，他回房回得很干脆，但刚走出去两步，突然被程墨拽住手腕。
题深究，等程墨愿意讲时候再听。
他们算是交过心，可惜不能互相理解。
现在线索串起来，陆远哲问他：“因为不想活，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所以你当警察，英勇就义算是光荣，对大家都有好处，是吗？”
要是英勇就义，大家惋惜归惋惜，也不会多想。他爸政敌不能拿牺牲警察做文章，他就算是不留负担地把这生甩掉。
“差不多吧。”他能说就到这里。
“等下。”程墨拉住他，整个人凑上来，从背后环住他，“能证明喜欢你。”
陆远哲愣住，他没想到程墨这执着，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程墨环着他腰贴上来，把头埋在他肩膀上，用好听声音诱惑他：“给个机会证明下吧。”
当夜他无数次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推开程墨，把事办再聊也好啊，但当下他只惦记着戳穿程墨谎话。
“好歹也是个跟狡猾罪犯打交道刑警，这点分辨真话谎话水平还是有。”他挣脱出来，回头问程墨，“为什老想着玩这套？谁教你？”
“如果说你爸妈在虐待你，你能理解吗？”陆远哲问。
“没有。”程墨摇摇头，坚持自己看法，“爸对和弟弟都样，像妈妈，爸坚持认养，后妈觉得他忘不自己白月光，不想看到也是应该，爱情是排他。”
“觉得这也算是冷,bao力。”陆远哲告诉他。
“大概吧，但不恨他们。”程墨回答。
别说冷,bao力，父母对于孩子来讲，是个高层次存在，哪怕遭遇生理上虐待，很多小孩也没有办法怨恨自己父母，陆远哲看过相关书籍，觉得程墨也陷入这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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