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十三年前
岛城远没有这
现在这繁华，夜景也没有什看，都是低矮平房，间或夹杂些没完工写字楼。
不过齐秋雨说得对，这是个看星星好时候，现在再去电视塔，就算是后半夜，也会被光污染包围。
齐秋雨喜欢登高望远，所以才特别喜欢程颂摄影作品。
但岛城宣布划入开发区以后不久，他就摸清
齐秋雨真实身份。诸多重大违法事件在她嘴里
句带过，他们聊都是人生哲学，齐秋雨向他展示自己犯罪作品，问他想不想去更大舞台。
他们就保持着这样“朋友关系”，直到那场服务区爆炸案，他发现他已经控制不住情况，开始反过来算计齐秋雨。
“跟程墨妈妈也有那点关系。”他坦白承认道。
齐秋雨给他透露大量情报，他引诱宴走向洗白计划，假意给宴制造很多合作计划，摸清它整体规模，然后跟公安局合作，端掉整个宴，这些都是公安局知道。
公安局不知道是，十三年前元旦，他约齐秋雨见面。
有点紧张，负责记录时候都有点平复不心情。
“
再问遍，是自首？”唐文亲自审问。
“对。”程颂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关于齐秋雨事情，十几年前有很多隐瞒，现在次向公安局说明。”
陆远哲注意到他用词语是“隐瞒和说明”，不知道他是还要狡辩，还是确实有什隐情。
他们虽然怀疑程颂，但也真没有到找到齐秋雨就拿人地步。
“能把这栋楼当成你送吗？”她那时候已经三十多岁，说起话来还有二十来岁少女活泼，加上天生温柔软糯嗓音，真不像是宴幕后主使人。
“你爱怎想怎想。”程颂没有回答她问题。
“特别喜欢你这种滴水不漏，对爱答不理性格。”她笑道，确实是发自内心这样想，“老公知道身份以后就不工作，只想着怎花钱，点意思都没有。”
“你不是有儿子吗？你杀他爸爸，他点
齐秋雨主动提出要在未建成电视塔看夜景，他同意，还特意嘱咐建筑单位给建筑队放几天假。当时修建工作不顺利，建筑队也正好修整修整，等待领导们最终决断。
他不知道齐秋雨特意回趟家，给他留给齐秋雨银行卡账号汇笔钱。
他们约定时间地点短信他现在还记得，但他没有详述——
“元旦加班，不打算回去，见面？”
“去岛城电视塔看星星吧，再过几年，有车水马龙，岛城就没有星星。”
“十六年前，跟她丈夫参加同场摄影展，认识她。”从故事最开始说起，程颂深吸口气，回忆整个事情经过。
十六年前，岛城次影展，他去看自己作品参展，遇到同样去观展齐秋雨。
他本来只是想听听大家对他作品评价，但齐秋雨不光评价他作品，还认识他，问他野心那大，怎甘心在岛城这个转折点缓步前行。
他惊讶齐秋雨怎对岛城政治这清楚，也惊讶齐秋雨为什觉得他野心勃勃。
那时候他不知道齐秋雨是宴幕后主使人，还以为她是什重要政客亲戚，所以才能提前告知他些机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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